,廷议自然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纷纷离开了大殿。
整个大殿也就厉夏和江夫子等人几个了。
“他们已经走了,我们也告退吧。”
廖何站起身,对着厉夏行礼,然后又对江夫子行弟子礼。不是说他改投史家了,而是一种对前辈的礼仪。
名气上来说,他只是名士,江夫子是名宿,他行礼天经地义。而且年龄上来说,也是如此。
儒家很讲究这些,这就是规矩,礼多人不怪。
谷秋和张卓然他们就不讲究这些,他们又不是史家的人,为何要行弟子礼,出于礼节拱拱手就不错了。
可能就因为廖何这种知礼,所以江夫子才选择他当记录者吧。
张卓然兄弟两人心里有点吃醋了,感觉廖何这是矫揉造作,惺惺作态。
就你知道礼节,就你会做人是不是,装的还挺像的。
虽然心里有点吃味,但是面上装作没有看到就准备离开了。毕竟江夫子没有选择他们,他们也是有点脾气的,不可能热脸贴人家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