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必行如此大礼。”虽然苏漾年龄小慕苡乔两岁但做事沉稳不比大他几岁的同辈之人,他转头看向柳溪亭施以一礼“如今公主已知错了,还望柳状元海涵,望柳状元大人有大量此事就此勿要再提。来人,送柳状元回府。”
柳溪亭轻咬薄唇眉头蹙起却又不得不因慕苡乔身份只能忍下心中怒火抱拳作揖道“溪亭就此别过,望公主珍重。”转身有意无意的故意扔下慕苡乔披着的暖裘以表心中不满,而后随着守卫离去。
整个水牢就剩下慕苡乔和苏漾还有几个守卫,由于常年累月都是水,又逢初春倒寒潮时节,水牢愈发寒冷,慕苡乔重重打了个喷嚏,苏漾把外衫脱下披在慕苡乔肩膀上,慕苡乔侧眸看了看地上的暖裘重重叹口气,心中不免难受起来,看来这梁子是结大了。苏漾搀着身心俱疲的慕苡乔随着守卫一道离开水牢。
夜,如此的安静,静的仿佛只剩下风呼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