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在先帝在位时一度成了不能提的禁忌,自从岭南那批迷惑人心的术士被强硬铲除之后,秦斐已经有大半的人生没听说过这几个字眼了。
他蹙眉问道:“这事谁跟你说的?”
“祖父不必顾左而言其他。”秦昭抿唇,眼中是抹不开的倔强与固执,她显然在等待结果。
“无论是与不是,这件事对我来说都无比重要,还请祖父告知。”
秦斐眼里多了几分犹豫与心疼,缓缓道:“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你何必追究这些?”
秦昭摇头,不想听这些糊弄的言语。
她定定的看着秦斐,已经从秦斐的情绪中找到答案。
她喃喃:“那她便是了。”
秦斐欲言又止:“就算是,那又如何?”
秦昭的眼神很亮,没有回答秦斐的话,反而问道:“我母亲死前的症状,祖父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