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了皇后处,皇后令李德福传了信,说了一堆,也不过是拦着他面圣。
韩徵气得在皇宫内拂袖离开,虽然他也知道明德帝要静养,但危急时刻,若明德帝不出来拿个主意,他也不敢尽数施展,总要顾忌宗族颜面。
他一天跑了几个场,此刻回府的路上,腿脚都有几分不利索,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府内走。
有长随心疼他年迈,劝道:“老爷,不过是几个流言,放任不管便是了,何须你奔波至此。”
韩徵却是下巴微抖,微不可见的摇头叹息:“流言误国,如今皇上病了,谢大人也倒下了,我若不奔波,大庆如何立足?”
想到这韩徵心中又是一叹:“谢封小儿什么时候被关不好,这个节骨眼上不在,反倒让他年迈的父亲为之忧心,让老夫也孤木难支啊!”
这话长随不敢乱接,一时也只能扶着韩徵迈进了韩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