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咋的了?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
安静一下子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不停的抽噎着,扑进沈老奶的怀里,“呜呜呜,太奶,同学和老师,都欺负我”。
这倒是让白宝珠讶然,安静的性子,不管是现在,还是那个梦里,这孩子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家外,可都不是受气吃亏的主。
就算在那个梦里,家里的成分不好,她在外被欺负,明着她斗不过人家,暗地里也要狠狠的找补回来。
如今这委屈的样子,可见得是吃亏了。
“到底咋了?安静,别哭了,好好说。”
安静一边抽噎着,边哽哽咽咽的说着,“汪书杰拽我辫子,我,呜呜,我不让他拽,他就拿铅笔扎我。
我告诉老师,老师说他咋不拽别人,咋不扎别人,肯定是我碍着汪书杰的眼了,惹他不高兴了。
老师还打我手板,还让我去外面罚站。”
这是什么受害者有罪论,这摆明了就是偏心,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