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凌乱的被单下传来一声含混娇媚的嘤咛。
下一秒,一位金发美女缓缓睁开双眼。
这是一位典型的欧洲美女,拥有一张精致的面容,大而明亮的眼睛配合着完美的梨涡让她的脸庞显得非常有神韵。
不过,她此时脸上略微迷茫的表情稍稍破坏了她独特的冷艳气质,让她此时显得有些呆萌,但这非但无损她的美貌,反而为她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我这是在哪儿?”
维维安拉起被单将自己裹紧,双腿交叠坐起身子,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开始默默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这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酒店客房,没有监控,也没人监视。
这是哪里?
随着尽力回想,关于昨天的记忆也断断续续再次浮现。
没错,她带着公司能抽调的暗杀小队和清道夫组成的小队去猎杀黑凯撒邓肯,被对方全部干掉,她也中了几枪。
虽然邓肯没有对她补枪,但是她知道自己完了,公司完了,一切,全完了!
在后背传来的阵阵痛楚和由于失血过多而导致的寒冷中,她失去了知觉。
直到她再次醒来,见到了一张年轻英俊的笑脸。
维维安用双手捂住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也蜷起了修长洁白的双腿,她似乎感觉自己背上的那些伤口,仍然有着丝丝麻痒,让她忍不住想去抓挠。
但是尽管反复确认过很多次,维维安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伤口真的完全愈合了,这让她禁不住又叫出了那个名字,“伯恩!”
没错,就是伯恩,这个认识不到半天就让她彻底恢复的男人。
是他,潜入城堡救出了邓肯;是他,从毛熊那里赎回邓肯的小女友;是他,把她从尸横遍野的废弃厂房转移到酒店;是他,对自己施展了魔法!
魔力!魔法!
想到这里,维维安逐渐冷静下来,记忆也更加清晰。
昏迷中,有人给自己简单止了血,打了肾上腺素,弄醒了自己,是一个自称叫做伯恩的联调局小探员。
虽然有些英俊,但阅人无数的她还是一眼就看出这就是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儿,他居然让自己做他的线人!
老娘可是在不下于五家特工、杀手公司任职,完成过多次中情局、MI6等雇佣的海外任务,也窃取过多家高端企业的机密信息,现在老娘的银牌杀手奖牌还在安全屋的保险箱里锁着呢。
就算我厌倦了,干了杀手经纪人这一行,那也服务的是黑凯撒这样的顶级杀手,你一个小小纽约分局实习探员,居然想让我当你的线人?
呵!
就算黑凯撒邓肯也不敢这样想!
维维安愤愤不平,既为能迷住伯恩这样年轻帅气的魔法师而感到自豪,老娘魅力不减,又为自己竟然堕落到被这样刚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招揽而感到羞耻。
不过,魔法,魔法!
维维安随即想起伯恩打动她的话!
“我是魔法师!”
没错,当见到伯恩发出淡淡乳白色光芒的右手按在自己的伤口上,自己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时,自己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维维安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还有些酸。
不过那真的是魔法!
不是电影上的特效,也不是街头骗子,是真实的魔法,活生生的魔法,能亲身体验到的魔法!
维维安怔怔望着前方,有些出神!
见惯了生死和尔虞我诈,习惯了勾心斗角和谋划算计,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敬畏?失去了希望?
是自己在刺杀斯宾塞那次任务中,重伤失去了做正常女人机会!
那次自己被对方用鹿角刺穿了身体,自己的多处脏器被破坏,被迫之下服用了某些特殊药剂才活了下来,但是也失去了成为一个母亲的资格。
可是,这也能被魔法治愈!
维维安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因为她想起了,面对伯恩的招揽,自己的那番话:
“只要你能治好我,那么让我做什么都行!”
于是,就有了随后的五个小时治疗时间。
双手搭在小腹上,仿佛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勃勃生机。
“我又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维维安轻叹一声,“从今天起,我就是薇薇安了,以前的维维安已经死了,从零开始而已,没有什么!”
……
就在伯恩在底特律忙着救人的时候,一场有关洛杉矶大劫案的谈话正在华府进行。
国会大厦,参议员詹姆斯·赖斯曼的办公室里,一名年轻的小伙正端坐在沙发上,崇敬地看着书桌后面正在跟人视频的参议员。
“盖布洛,你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吗?联邦调查局副主任,他觉得我会感兴趣。”
“请恕我直言,您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对事情失去掌控了?”视频里被叫做盖布洛的是一个鼻阔唇厚的方脸白人男子,他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我要取消这个行动,放个假吧!”詹姆斯参议员点上雪茄抽了一口,吩咐说。
“放假?我曾让你失望过吗?”方脸男盖布洛情绪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