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少说几句吧!”司宇昔看不得南星晚受委屈,他急忙打断了禾悦的话。
“蠢货。”禾悦在他路过的时候,低骂了一句。
“你……”司宇昔瞪着禾悦,想说些什么。
“太子殿下……”
突然,他听到了南星晚那柔弱的呼喊声,他也顾不得禾悦了,快步走向了南星晚。
南莞国的使臣这时站了出来,沉着脸说:“既然贵国不欢迎我等,那等下我们就去跟东粤皇辞行。”
“别……”司宇昔立马就着急了起来,准备阻拦。
不光是禾悦了,就是那些文臣武将看司宇昔的眼神也更复杂了。
太子殿下到底懂不懂啊?他没有看出来那些使臣在利用他吗?
“威胁谁呢?”禾悦冷漠的看着他们,语气冰冷:“你们要搞清楚你们是战败的国家,你们是来求和的。”
“而不是我们求着你们,你们要搞清楚。”
使臣闻言一下子就卸了气,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南星晚那张绝美的容颜一下子就变得黯淡无光了,是啊!他们是战败国,说好听是和亲,其实他们是来求和的。
“换了东宫的装饰,再把她的嫁衣换了,不然你们就滚回去你们国家。”禾悦说着就拿出了一块玉牌,示意大家看清楚。
众人看到“如朕亲临”几个字,他们立马就跪了下去。司宇昔也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
“太子殿下,换吗?”禾悦沉声询问。
“换。”司宇昔牙齿都快咬碎了,可是现在的他毫无办法,他只能认了。
很快粉色的绸缎就拿了出来准备挂起来,禾悦给芳茵使了一个眼色,芳茵点了点头快速拦在了众人的面前。
“我们公主殿下有令,南莞国的公主什么都见过,这样的绸缎她一定看不上,你们拿一些薄纱挂上去吧!”
芳茵的话不高不低,司宇昔也听的一清二楚,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就准备站起来。
他的手被一个冰冷的手掌给牵住了,他回头就看到了眼泪汪汪的南星晚。
“晚儿,你别怕,我会给你撑腰的。”
“不要,你们是亲兄妹不要为了我伤和气。”南星晚含泪看着司宇昔。
司宇昔的心都快化了,他紧紧地把南星晚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晚儿、晚儿,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南星晚口中答应着,但是,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真的没有想到,东粤国的太子竟然会这样幼稚。
随后她又想到,这样也好方便以后自己从他身上套出更多情报。
众人看着头顶飞舞的薄纱,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
他们都搞不清楚了,这里到底是东宫还是青楼楚馆。
南星晚那身华丽的嫁衣也被换了下来,她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粉色嫁衣跟司宇昔拜了堂。
众人都不敢多议论,等他们吃完宴席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嘴巴都合不上了。
禾悦算着差不多要洞房了,她命令自己的侍卫首领:“太子和南星晚大婚,这样好的日子不能没有特殊的贺礼。”
“就把那个女人拉去杖毙了吧!用她的血为自己的主子贺喜吧!”禾悦指着不远处一脸怨恨的芝语。
“是,公主殿下。”侍卫首领都惊了,这个公主她是真敢想啊!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晚还能不能洞房了?
司宇昔回到洞房内就看到了脆弱的南星晚,他准备上前说些什么时候,就听到了外边刺耳的惨叫声。
“来人、来人……”司宇昔气的半死,今天晚上怎么这么不顺眼。
“太子殿下。”立马就有人出现在了新房内。
“怎么回事?”司宇昔不耐烦的询问。
“公主……公主她,她让人杖毙……杖毙了芝语姑娘……”
“什么?”司宇昔和南星晚大惊,随后两人就朝着门外走去。
“公主她说……说是你们的婚礼不够红,就有芝语姑娘的血染一下……”
“她司昭月还有完没完了?”司宇昔说着就猛的打开了房门,就在他踏出脚的时候被人拦住了。
“太子殿下请留步,公主殿下请你回去接着洞房。”冰依用剑拦住了司宇昔的去路。
禾悦闻言,止不住自己的嘴角了。
神特的接着洞房,司宇昔应该还没有那么重口味。
“让开。”
“只要你能打败我,那就请你随意。”冰依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气的司宇昔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浑身颤抖。
“暗一,拿下她。”
司宇昔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窜了出来,手中的利器直逼冰依。
“你不行。”冰依都没有动,随手一丢她手中的宝剑就刺入了暗一的眉心。
“扑通——!”暗一高大的身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司宇昔看到暗一都没有在冰依手中过上一招,他转身就回去了。
南星晚听着芝语的惨叫声心疼如刀绞,可是她不能再闹了,她要为了长久的计划忍耐下去。
“芝语,你安息吧!等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