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个被暴力撕裂的布娃娃。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依然顽强地站立着,仿佛有看不到的力道在支撑着他。
其他几人看到这一幕早被吓晕了过去,禾悦也没有放过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被刺成了筛子。
随后把他们串成了一串,拖着他们到了城门外,禾悦飞身而起,那些畜牲就被挂在了城墙上。
挂完以后,禾悦就进了县城。她没有去找那些贼寇的麻烦,她们先去贼寇的仓库,把它们的武器和物资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龟田今天带着人去了一趟李家村,烧杀抢掠一顿以后心情舒畅,他刚进入梦乡就听到了士兵的惨叫。
他急忙坐起了身,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肢体残缺的士兵。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龟田大怒。
“我……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能说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了吗?
“不知道?被人家摸到了家门口了,你们竟然告诉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龟田气坏了伸着手破口大骂。
那些士兵低着头一言不发,任龟田怒骂。
在他骂的正欢的时候,一道冰冷的触感搭在了他的脖颈处。
感受到脖颈处的疼痛,他再也不敢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