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悦放下手中的饭碗,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灼灼的盯着桌前的两人,说:“姐姐姐夫,你们这些年一定也挣了不少钱吧?我在外生了一场大病,没有存下钱,你们借我一些吧!”
闫桃花闻言一下子,就脸色难看了起来,烦躁的说:“什么?没钱?你还想向我们借钱?”
“对啊!”禾悦点点头,回应闫桃花的话。
“没有,有钱我们也不……”闫桃花心中的话脱口而出,段丰收在旁边拉了拉她的衣服,她才反应过来。又扬起了略微狰狞的笑脸,看着禾悦说:“那个,姐姐不是那意思,我得和你姐夫商量一下不是?”
“好。那你早点和姐夫商量,我还等着回家呢。我都好几年没有见爹娘了,我很是想他们。”禾悦语气急切的说。
段丰收和闫桃花对视一眼,笑着回应禾悦:“行。”
夜幕降临,禾悦在段家住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窃窃私语的夫妻二人思绪回想起原身的记忆。
这是一个想念他人要寄信,家里有急事要拍电报的年代。
原身闫梨花今年23岁,几年前跟着同村的人,来到南方城市进了一个服装厂,成了里边的一个普工。
因路途遥远,出行不便。闫梨花一直在那个厂子待了几年,带着取出的7000块钱。又带上从本地买来的新奇之物,满心欢喜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闫梨花回来时,路过自己姐姐家,她就想去看看几年没见的姐姐。
闫杏花看到自己那个脱胎换骨的妹妹,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闫梨花没有看出自己姐姐脸上的变化,她心中全是看到亲人的欢喜。她拿出了在南方买来的衣服和给小外甥女买的玩具,递给心思翻腾的闫杏花。
晚饭时,她看到姐姐家里不怎么富裕,她想了想就把她这次带回来的钱,拿给了闫杏花2000块钱。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拿出装钱的袋子,被闫杏花夫妻看到那里面的一叠钱时,眼中流露出的贪婪。
闫杏花和段丰收对视一眼,接过闫梨花递给他们的两千块钱。对她是各种的嘘寒问暖。
闫杏花不知道的是,在她看来热情招待她的亲人,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晚上,段丰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的。闫杏花看着自己的丈夫,询问道:“她爸,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你妹妹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姐夫?她都没有给我带一些礼物。还有,她也太小气了吧!她带回来了那么多钱,就给我们了两千块钱。”
段丰收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不是我挑拨离间,你妹妹没有把那这个亲姐姐放在眼里,不然她为什么不把那多的一份给我们?”
闫杏花听着丈夫对自己亲妹妹的抱怨,她也心生不满。她也觉得妹妹太小气。
两夫妻越想越气、越想越恼怒,他们一合计,就爬起来去了厨房拿起案板上的菜刀。
他们害怕菜刀砍不死闫梨花,段丰收还拿出了家里的磨刀石。
原来睡着的闫梨花被院中那响亮的磨刀声给惊醒了过来。她披上了衣服走出房间,看到自己的姐夫正蹲在院子里磨刀。
闫梨花不解的询问:“姐姐姐夫,你们现在磨刀干什么?”
闫杏花听到她的声音,立马跑了过来说:“你坐了这么久的车,早累坏了吧。你先去睡吧!我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想着杀一只鸡,明天炖了给你补补身体。”
闫梨花听到自己姐姐的话,心中很是感动。又叮嘱了几句,让他们早点休息。就被闫杏花推回到了房间。
这个满心感激的姑娘,再也没有走出这个房间。
等闫梨花回到房间,沉沉睡去。段丰收和闫杏花拿着菜刀,搬着大胶盆进了屋子。
走进屋子,段丰收高高举起了手中的菜刀。沉睡的闫梨花被巨疼惊醒,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胳膊上有一道深深地伤痕,她受伤的地方,鲜血不断的向外流淌。
她捂着受伤的胳膊,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姐夫手中的菜刀向下滴着鲜血。自己的姐姐,站在后面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
她忍着疼痛,哽咽的询问自己认为的亲人:“姐姐姐夫,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段丰收转身对他身后的闫杏花,说:“别跟她废话,别把邻居吵醒了。不然我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闫杏花听了自己丈夫的话,立马上前把闫梨花的嘴巴里塞了一块布。并且,还抓着闫梨花乱抓的双手。
一刀、两刀、三刀……,闫梨花被她心中珍惜的亲人给活活砍死了。她睁着眼睛,仿佛在询问那对丧心病狂的夫妻:这是为什么?
丧心病狂的夫妻只顾挥舞手中的菜刀,他们没有看到门外有一双惊恐的眼睛。
他们看着死不瞑目的闫梨花,不知道要把她藏到哪里才不会被人发现。
段丰收突然想到村里人,平时议论的事情。
他对闫杏花说:“如果埋了她,也有可能被人发现,到时候我们都跑不了。不如我们把她分尸放在大缸中撒上盐。以后天天煮了给家里的猪吃。那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行。”闫杏花看着床上死不瞑目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