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那些物品后,禾悦又想到这个世界,如果有人考公会被人查出身的。禾悦运起灵力,丝丝缕缕的潜入了各家。让他们再也说不出,对原身不利的话。
随后,她又把自己屋中所有的东西都给丢到了客厅。
何家人被禾悦拿着筷子给戳的半死不活的,无力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禾悦给家里下了一道结界,确保他们都走不出家门 。她隐身悄然离开了何家,来到当年给原身母亲下药的人家里。
熊建设刚吃完饭,正舒适地躺在床上,沉浸在梦乡之中。
禾悦不想污染自己的武器,就随手拿起熊家的菜刀,一挥手,锋利的菜刀就嵌入熊建设的双腿之间。
“啊……”熊家周围正在梦乡的邻居,就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给惊醒了。
“快,快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
第二天一早,纺织厂副厂长的“小鸟”被人废了的消息,就像雪花一样传遍了大街小巷。
何家人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在地上躺了一夜,临天亮他们才昏昏沉沉的坐了起来。
昨夜的教训,让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再对着禾悦吆五喝六的。
他们晃晃悠悠地起身,上学的、上班的都很快离开了家。
何家人到了外边得到了街坊邻居地白眼,那些人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被一个小丫头打骂的场景。
何向前陪了一路笑脸,他们想解释。但是,只要他们想说出禾悦的怪异之处,他们就说不出半句她的坏话。
家里人都走了,禾悦把家里她能用到的东西都找了出来,打包好寄到了她下乡的地方。
寄完东西,她来到供销社买了一些她下乡需要的物品。特别是这年代人人喜欢的大白兔奶糖,买完奶糖禾悦又买了一些水果糖。
禾悦随后又来到大食堂,吃了一顿好吃的。施了一个障眼法,她运起灵力快速来到蓝家老宅。当她释放神识探入地下,就看到了宅子下面的密室里放了十几个大箱子。
里面放了很多金银珠宝,名家字画。禾悦抬手都把它们收入了自己的空间。
三天之后,禾悦背着少量的东西离开了何家,向火车站走去。
何家人看到终于走了的禾悦,他们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何向前看着鲁梅说:“你拿钱给人换一下吃的,我们今天好好的吃一顿庆祝庆祝。”
“好。”那个恶魔终于离开了,满脸烫伤的鲁梅喜的见牙不见眼。当她来到放钱的地方,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盒子。
“啊啊啊……”鲁梅看到家里的钱票都不见了,她接受不了就叫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何向前他们听到她的尖叫声,快步跑了过来。
“钱~钱,我们家的钱票都没有了……”
“什么?”何向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鲁梅把放钱的罐子递到他的前面,让何向前自己看。
“快,快看看我们家还少了什么东西。”何向前面色涨红,头上青筋直跳。气的他双手紧握,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很快,鲁梅慌张愤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的厚被子没了,新布料。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何向前闻言气的破口大骂:“当年就该跟她哥哥一样,把她也丢出家门。真是一个丧良心的白眼狼。”
“……”
禾悦来到火车站,这里人头攒动。哭声、叮嘱的话语,此起彼伏。她拿着自己的票,快速来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周围的座位已经有两个人了,一男一女。那两个人,抬头看到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互不相识,双方都没有开口说话
陆陆续续也有人坐下。禾悦没有帮忙的习惯,她坐下就开始闭目养神。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响在禾悦的耳畔,禾悦打开神识就看到了,一个像死了三天又跑了出来的人。
只见来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五官看着还算周正~这是对禾悦来说。清瘦的身躯,手里拿着一张手帕,时不时遮掩一下自己的口鼻。
他空着手,身后一男一女手上拿的几个断大大小小地包裹。
那死人脸的位置刚好在禾悦的对面,他刚坐好,就引得其他人时不时的偷瞄他。
禾悦就纳闷了,就这种弱鸡有那点值得何雪入迷的?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火车启动,其中一个国字脸的男孩,开口说道:“各位,我看大家都是知青。要不我们互相介绍一下吧!”
他看大家有所回应,他笑着说:“那就我先来,我叫郝爱国,20岁,来自京市。”
禾悦听到他的名字,想起来了有男主,就会有一个跟班就是眼前的人。对了还有女配,女配呢?
冰依在脑海中,提醒禾悦:“女配,女配在报名下乡的前一天,重生了。”
“齐小小……”
“张为民……”
“……”
“殷世奇。”
禾悦听到他的名字,就睁开了眼睛。她淡淡一笑,说:“何冬雪,来自海市,今年17岁。”
殷世奇原本冷漠的表情,听到禾悦的话,他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他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