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她再团宠也不能在自己哥哥面前,展露自己的伤痕吧?”冰依想起禾悦打女主的时候,专向不能展示于人前的地方打。
“你真损呀!让她有证据拿不出,能把女主气死。”冰依很是幸灾乐祸。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禾悦揉了揉冰依毛绒绒的脑袋,语气轻快。
冰依:“不要脸。(?°3°)-?”
屋中的刘甜宝还在哭泣,刘二郎也很有耐心的哄着。
禾悦这暴脾气忍不了了,拎着烧火棍就走向刘大郎他们所在的屋子。抬脚就把紧闭的房门踢倒,砸在了地面上。
木板砸在地上的巨响,惊醒了刘家兄妹。
“大嫂,你干什么?”刘二郎看着倒地的房门,厉声质问禾悦。
禾悦也没有回答他的话,举起棍子对着他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哭,哭什么哭?怪不得家里破败成了这个样子,原来都是你这个作精哭穷的。”
刘二郎一边护着自己的妹妹,一边对着禾悦大声呵斥:“白小兰,你干什么?你敢殴打我们,你不怕我大哥把你休回娘家吗?”
“猪狗不如的东西,都说长嫂如母。你竟敢呼唤我的名讳。免得以后你们走出去丢人现眼,被人指责没有家教。我今日就替你们的爹娘好好教教你们。”禾悦听到刘二郎的话,手中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白小兰,你找死。”刘二郎听到禾悦的话,心中的怒火噌噌的向上窜。
他无法忍受这个平时被他轻视的女人竟然敢以长辈自居,还企图教训他们。他伸手就想抢夺禾悦手中的棍子,他刚伸出手……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他的右手就被禾悦扭断,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色瞬间涨红,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白小兰,你找死。”刘二郎忍着疼痛,举着左手向禾悦挥去。禾悦抬手一棍子就打在了他的头上,刘二郎当时就晕倒在地。
“啊!——”
刘甜宝看着自己二哥的手臂耷拉了下来,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慌和震惊。发出来了尖叫鸡般的惊叫声。
“闭嘴,叫的真难听。”禾悦不耐烦的呵斥刘甜宝,随后又挑起刘大郎身边那不知名的破布,戳进了刘甜宝的嘴里。又顺手卸掉了她的臂膀,疼的刘甜宝头上的青筋直跳。
“怎么了?怎么了?”床上的刘大郎,被刘甜宝这尖锐的叫声给吵醒了过来。他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被塞着嘴巴的刘甜宝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声。
刘大郎看着自己妹妹的样子,急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小心的帮她扯出了破布。又抬起自己的袖子,轻轻地帮刘甜宝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随后又跑去查看地上不知死活的刘二郎身旁,观看他的情况。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等他打发走了这个疯婆娘,然后再给他喂一些神水就没有事了。
随后,他转头看向禾悦,质问道:“小兰,你今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他们打成这样?我以往怎么没有发现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呢?”说完还做出了失望的表情。
“以前我就是太好心了,才使得他们往日里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禾悦毫不留情的反驳这个假模假样的男人。
“你……”刘大郎也知道自己的弟妹,平时也不怎么尊敬白小兰这个大嫂。现在被禾悦的话噎的哑口无言,他试图转移话题,想了想问道:“对了,不说这个。你的力气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呢?”
“我的力气一直都很大,只是你不了解我而已。”禾悦看着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又想挥舞自己手中的棍子了。
“就算我不了解你,你也不能殴打夫君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上就又挨了几棍子。
“白小兰,你给我住手。你看看谁家的娘子敢打自己的夫君的?”刘大郎被打了几棍子心中恼怒,他觉得白小兰在挑战自己的地位。
他回想起平日里那些工友们闲聊时,他们常谈论的话题:妻子若不施加一些管教,以后便难以驾驭。他看到现在无法无天的白小兰,他愤怒地举起了巴掌。
随后,他看到禾悦隆起的肚子,又想起自己爹娘临终时,渴望抱孙子的眼神他又放下了举起的巴掌。
他脸色难看的说:“白小兰,你现在有了身孕我不和你计较。等你生下孩子,我再跟你算账。”
“砰砰砰!——”
禾悦听着他的话又举起了手中的棍子,“你现在看到我有身孕了?以往你是瞎了吗?姑奶奶做家务的时候,你视而不见;我洗衣裳,伺候你那挑剔的妹妹和傲慢的弟弟时,你视若无睹。
我为你那作精妹妹准备一日三餐,你视而不见。你们背着我吃吃香喝辣的时候,你装聋作哑。我娘拿来的精米白面糕点,你拿给你那作精妹妹的时候,你依旧视而不见。”
“我……我……”刘大郎被禾悦的连珠炮质问弄得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你做嫂子的,让让我不是应该的吗?”刘甜宝满脸怨恨的盯着禾悦。
“啪!——”
“你……你不是白小兰。”刘甜宝脱口而出。
“哦!我不是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