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阳眉头紧皱,“金村长出事了。吊在房梁上,开膛破肚。”
林未晚打了个冷颤,“又是自杀么?”
陈景阳摇头,“暂时看不出来,凶器不在,不清楚。”
听到陈景阳说凶器不在,林未晚觉得哪里怪怪的。
愣了一下,林未晚额头冒汗,不会在自己行李里吧。栽赃嫁祸的事情她没少遇到。
“好了,大家让让,我姓李,叫李东。这是我同志,王小峰。昨天我们来处理调查金老八的案子。
现在我怀疑凶手还在我们之中,请大家都待在院子里。接受我们的调查。”
李东说完看向金九的儿子。金柱,“你去山下,去公安局把事情说一下。”
李东找了金九的儿子去报信,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之前的自杀案无从查起,现在不到一天时间两起命案,说是什么诅咒意外都太牵强了。肯定是有人预谋杀人。
林未晚听到所有人都要被审问,自己还要探后山呢。看向陈景阳。
陈景阳秒懂,“李同志,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接受调查了。”
李东看向站在一起的表兄妹,思量了一下。“不行,大家都要接受调查。”
林未晚的意识开始扩散开,这会大家都在院子里等着,谁也不能走动。
那凶器,林未晚希望不在自己包里,意思扫过房间,穿过层层模板,找到自己的包裹。里外仔细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才放下悬着的心。
转瞬间去查看陈景阳的,都没有问题才吐口气。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折腾人。
金家一家子人口不少,金九与几个兄弟同住在这个大院子里。
虽然分开吃住,却还是一个院子,有点像过去的大家族一样,虽然分家却没有分出去。
四个兄弟如今只剩下一人,但是下面的小辈人口也不算少。
这会两名公安在廊下摆了桌子,一个个叫家属上前询问。
到了金草上前,李东看了一下金草的围巾,“你是金九村长的女儿,这两天家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金草哭的眼泪鼻涕流成一团,手绢已经没有能擦的地方了。
抽搭搭的看着李东问自己,只能拿衣袖在脸上蹭一下,还是乖乖的把围巾重新围好。
“没什么不一样的,因为有些日子的事情,所有人都尽量不落单,大家都有些害怕。没什么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金草哭完嗓子更哑了。
“昨天来的两个人有没有什么异常?”李东问向金草。
金草迷茫的看着李东摇摇头,“都很正常,我们之前不认识。应该不是他们。我爹真的是被人杀死的么?不是饿鬼诅咒么?”
李东感觉脑袋疼,“哪来的饿鬼,你们村的人怎么都神神叨叨的。”
金草害怕的一缩,“可是他们都这么说。”
“小姑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请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李东忍不住说了一句。往后看了一眼院子里。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李东问向金草。
金草听到李东问自己的脸,有些难过的用手捂了一下脸,才想起来自己还带着围巾。
“我爹说我四岁的时候厨房不小心着火,我那时候小,跟着奶奶跑着玩,被烧伤的。”
李东有些同情的看着眼前的姑娘,“昨晚休息到今早,跟你一起的女人有没有出去过?”
金草听了摇了摇头,“没有,我没看见她出去。早晨我先起来的。”
李东放下手里的笔,“让后面的人进来吧。”
到了林未晚,李东近距离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是忍不住吸口气。
“你从京市来?现在有工作么?家住哪里?”
林未晚看着两人,身后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从兜里拿出罗局长开的解释信。
这信本来是要给金九看的,但是没用上。
“这是介绍信,我只是来找我的丈夫的。”林未晚递给两人。
李东和王小峰一看忍不住挑眉,这是罗局的亲笔信,确实没问题。
想到之前那几名军人,觉得林晚陈阳两人确实没问题。
折腾到中午,罗队已经亲自带人来,搜查一番,终于找到了凶器和血衣。
只是凶手却令大家大跌眼镜,不是别人正是在金九儿子的房间里找到的。
金柱整个人都傻眼了,“不是我,我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在我的柜子里。我是被冤枉的。我怎么可能杀我自己的父亲。”
吃了饭林未晚找金草道别,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她不能等了。
“金草,你能不能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废井那里看看,然后我就准备离开了。”
林未晚还是想看看胡小胖出事的地方。
金草擦着眼泪点点头,看着林未晚背着的行李一眼。起身来林未晚和陈景阳出门向村子另一边走去。
穿过几次房屋,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废墟。看样子已经荒废很多年了。整体院落规模不算小。
金草走到一处小鼓包处,林未晚和陈景阳走过来。
“小晚姐,就是这里。”
林未晚四处观察一会没发现什么,看着眼前的废墟。“小草,这房子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