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长,你们有什么事?”
“你好,我们是来找人的,我叫陈阳,这是我表妹林晚,我表妹夫头段时间来到这里后,就失踪了。”陈阳一脸笑容的跟村长自我介绍来意。
听了陈阳的话,村里人脸色难看,却没说什么。
“我叫金九,你们两个跟我来吧。”金九说完挥了挥手,一旁的村民散开。
只有一个年轻男子跟在五十岁左右的金九身旁。
进了全村最大的院子,林未晚看见院子里两三个妇女正在晾被子,洗衣服。
进了堂屋,找个位置坐下,林未晚揉了揉发酸的腿。爬了半天的山。路不好走,还有些陡。
“喝点水。”一个年轻姑娘走进来给林未晚一小碗水放在一旁的桌上。
林未晚点点头,“谢谢。”
端起碗一喝,眉毛一挑,“这水真清凉。”
陈景阳端起碗喝了一口,确实很清凉还有丝甜意。
“呵呵….没想到你们能尝出来不一样,这水是从东面的山泉眼打来的。”金九板着的脸露出笑容。
林未晚放下碗,“老伯,我能打听一下,头段时间你们村子里有没有几个男人来过。”
林未晚不知道夜暨白带了几人来,来了几人。但是还是要这么问。
金九敲了敲手里的小烟袋锅子,从一旁的小布袋里拿出一嘬烟丝塞进烟袋锅里点上。
“确实来过。”金九的声音有些低沉,跟暗沉沉的屋子一样让人感觉压抑。
林未晚四处看了一眼全是木质结构的屋子。手指在身下的木椅子上划过。等待金九继续说下去。
“他们上了山就没再回来,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金九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叹息。
陈景阳眉头紧锁,“村长能不能让人陪我们去后山找找。
金九深深的看了一眼陈景阳,“陈同志,这话以后别提了,村里的人没有人愿意上后山的。”
“为什么?”陈景阳问道。
金九吧嗒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你们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后山名叫黑子山,别名迷魂凼。进去的人从来就没有出来过。
你们找的人不听劝,进去以后就没再出来过。”
林未晚脸色难看起来,这山的情况罗局长跟他们介绍过他们两人自然知道。只是再次听到夜暨白带人进去,出不来的话,心里还是难过。
“村长,你们常年生活在这,肯定有办法,我的孩子还小,我必须找到我的丈夫。”
林未晚流下伤心的眼泪,美人流泪依然美的像一道风景。
“后山地形复杂,常年浓雾弥漫,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过的,连老猎人都不敢进,你不用多说了。赶紧走吧。”金九叹口气,他也没办法。
“爹,家里来人了。”嘶哑的声音传来。
林未晚和陈景阳同时向门口看去,背光进来的女人,让两人险些原地蹦起来。
“金草,不是让你把围巾戴起来么?”金九声音有些严厉,但是眼里却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
“爹,天太热了。”金草走进来,裤脚网到小腿,脚上的布鞋带着尘土。
林未晚看了两眼把目光收回来,那是一张被火烧伤的脸,整张脸皮让人看了头皮发麻。陈景阳一眼差点打碎了一旁的水碗。
“二位别害怕,这是我小女儿,小时候淘气不小心烫伤了脸。金草,家里来客人了,把围巾戴好。”金九给林未晚两人解释着。
金草从腰间解下长头巾重新围在头上,把脸遮住,只留一双眼睛。
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杯水喝下,扫到林未晚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位姐姐好漂亮。”沙哑的嗓音像刀子磨在石子上,听了让人发麻。
林未晚向金草点点头,“你好,我叫林晚。”
金草高兴的走到林未晚身边坐下,“姐姐,我叫金草,我们这好久没有来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