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为了救慕寒洲,她才甘愿献身的,还非要说成是让他解气。
难道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放过他们这对狗男女吗?
那是不可能的!
沈希衍冷沉锋利的眉眼,晕染出来的戾气,足以吞噬所有。
男人没有阻止,也没吭声,康维斯确定他是来真的,这才一把将南浅拉进休息室。
当厚重大门,沉沉关上之后,本该愉悦的男人,眼睛里,却没亮起明媚的光,反倒被阴沉取缔。
他低下浓密眼睫,静默半晌,又压下异样情绪,扫向慕寒洲。
看到对方眼睛充血,死死挣扎,又挣扎不开的样子,沈希衍紧锁的浓眉,渐渐舒展开来。
“把他送进去。”
只要能让慕寒洲痛,让慕寒洲崩溃,让慕寒洲生不如死,那么什么都不重要。
他亲眼看着保镖,抬起慕寒洲的椅子,把人抬进休息室后,神色淡漠的,拿起筷子。
“用餐吧。”
赵伯见他要留在这里继续吃饭,连忙取来勺子,舀了一碗汤,放到他的面前。
纪明修和迟宥珩则是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神色有些凝重,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着拿起筷子。
休息室里面,已经脱掉衬衣的康维斯,看到慕寒洲被抬进来,感觉有点别扭。
但他在这一点上,跟沈希衍想法一致,当着慕寒洲的面,上南浅,才能折磨到慕寒洲嘛。
所以康维斯没有抗拒,反而觉得有个人看着他玩女人,还挺刺激的。
康维斯向来玩得开,也玩得大,在慕寒洲充血目光之下,脱光衣服,走向南浅。
“宝贝,喜欢什么姿势?”
长满白毛的手,放到肩膀上的刹那,南浅瘦弱的身子,骤然僵硬在原地。
虽然早已做好准备,可是真当这一刻来临,她还是会怕、会慌、会排斥。
南浅往后倒退一步,想要逃,却发现后面是墙壁,逃无可逃。
她只能贴在那扇墙上,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看着朝自己靠近的康维斯。
“可以轻点吗?”
康维斯人长得特别威猛,一看就是那种玩女人能把人玩死的类型。
南浅的身子骨,现在很不好,连吸气都费力,根本经不起折腾,指不定一下子就被玩死了。
她还有女儿,还有阿景,她不能死,还得活下去,否则谁来照顾她们呢?
她向康维斯恳求完,就低下了眼睫,本想盖住眼底的泪水,却怎么也盖不住,反倒掉了下来。
哭,解决不了问题,但她想到沈希衍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心口就跟被撕裂了一样,疼得很。
康维斯以为她哭,是因为太害怕,连忙抬起厚厚的大掌,帮她擦去泪水。
“宝贝,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康维斯弯下腰,附在她的耳边,咬住她的耳朵,轻声呢喃。
“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
冰凉触感,接触到肌肤时,南浅恶心到差点吐了,却因为赎罪,没有推开对方。
她强忍着厌恶,越过康维斯,心如死灰的,看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慕寒洲。
窗外有光落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有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流淌下来。
这是南浅第一次看到慕寒洲哭,是因为无能为力救她,他才难过到哭的吧?
可是……
慕寒洲,我当年喜欢你的时候,你给一个回应,我们就能幸福生活一辈子。
但你没有,你把我推开,还把我送给别人,又利用我完成复仇。
现在你什么都得到了,换来这样的结果,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不都是我们咎由自取的吗?
南浅毫无怨言的,望着拼命挣扎的慕寒洲,缓缓张开唇瓣,道出两个字。
“闭眼。”
纵然是因为他的仇恨,将两人置于这种地步,南浅还是不忍心让他看到这么残忍的画面。
“别看。”
慕寒洲摇了摇头,充血充到爆的眼睛,死死盯着被康维斯脱去衣服的女人。
他知道,她只是为了赎罪,才会来这里,才会甘愿献身,可是,她这样做,未免太残忍了点。
明明知道他那么爱她,怎么可以因为沈希衍一个电话、一个要求,她就连什么都不顾了?
但比起她的残忍,慕寒洲更在意她会被人侵犯,故而拼了命的,从椅子上,挣扎着起来。
然而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他,不过才站起来,整个人就连带着椅子,直接侧翻在地。
砰的一声,巨响——
吓得康维斯扒裤子的手,猛然一顿,接着回过头,看向朝自己艰难爬过来的慕寒洲……
男人眼睛里,流淌出来的泪,混合着手腕上的血,在地上拖行出一条长长痕迹……
他费尽所有力气,爬到康维斯脚边,用那只被刀扎过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脚。
慕寒洲说不了话,只能抬起一双红血丝遍布的眼睛,用乞求的眼神,死死凝着康维斯。
他希望康维斯能够手下留情,康维斯却只看了他一眼,就抬起威猛的脚,一脚将他踹开。
康维斯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