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不解与关切。
袁婉的声音柔和而又带着几分无奈:“打小我就是父母掌心里的宝贝,家里没有兄弟,我自然而然成了他们所有的希望与宠爱。他们辛苦积攒的每一分财产,都是为了我的未来。因此,父母坚持认为,未来的夫婿必须能够证明自己的真心与实力,才能让我托付终身。”
她的话语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叹息,仿佛是在为这份难以调和的矛盾感到忧伤:“我恐怕,你母亲也许不会接受我父母提出的条件。”
卫褚的心弦一紧,几乎是屏息问道:“那么,你的父母究竟希望多少聘礼,才肯让我们步入婚姻的殿堂呢?”
“至少,得有二十两银子。”
这简单的几个字,宛如晴空突降惊雷,让卫褚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