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染的心底一喜,如此说来,皇上跟皇贵妃之间,还是有可能性的。
若是两人能冰释前嫌,舞儿应该会很高兴。
但他也不表现出来,只是恭敬点了点头,“徒儿知晓了。”
“走吧!去看看舞儿。”那小丫头,自己只是在她出生的时候见过一面,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长得怎样。
“墨池国的君上也在。”上官墨染提醒他。
天山尊者的脚步一顿,眉头微蹙,“因为深海之渊吗?”
那毒可不好解,看似是毒,其实是蛊毒的一种。
“是这样没错。”但他,并不打算出手相救,无他,只因为自家媳妇多夸了对方两句。
两人,一同出现在了前厅,瞬时把所有人的视线都给吸引了过去。
“师叔,你果然在。”冷落汐欣喜上前,但却不敢造次。
因为师叔在她眼里,宛如神只般存在,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嗯!可有惹是生非。”目光,淡淡地落在了舞儿的身上,内心却早已激动不已。
因为舞儿跟她的母妃长得很像,样貌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我在师叔眼里,就那么不堪吗?”冷落汐瘪嘴,自己虽然爱闹腾了点,但有分寸的好不好。
天山尊者低眸看她,然后嗤笑了下,“你师父这么些年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他医术厉害吗?那是他内心强大。”
“呃!”冷落汐动了动唇,然后看向了师兄,用眼神询问他,师叔他莫不是受刺激了,否则怎么突然调侃起她来了。
要知道,她印象里的师叔,可一向高冷淡漠,对谁都是一副疏离的样子,像如今这般带有烟火气,还真的是头一次。
上官墨染不搭理她,只是淡扫了夜倾舞一眼,完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她的目光,全放在了师叔的身上,至于自己这个夫君,她是一眼都没看啊!
其实,夜倾舞之所以盯着天山尊者看,那是因为她觉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方,莫名的给了她一种熟悉感。
至于上官墨染,也就被她给撇除在了一边。
“公主。”秋梨拉扯了下自家主子的衣袖,没看见驸马的眼神都要杀人了吗?她却好,还盯着别的男人看。
虽然,眼前之人确实很好看,比驸马更像是那天外来者,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啊!
“哦!”夜倾舞收回了目光,这才看向了上官墨染。
但当接触到他那气恼的眼神之时,微微的有些晃神,他这是又怎么了?
墨池暝自打天山尊者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便一直的盯着对方看,良久之后,才开了口,“阁下可是来自于天山?”
“你知道本尊?”天山尊者的眸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当然,尊者之名,可是传遍了天下,想不到晚辈今日前来,竟然有幸一睹尊容。”墨池暝恭敬地道,天山可是五国之外,不在任何国家的版图之中。
天山尊者之名更是宛如神只般的存在,却没有想到,他会是冷落汐的师叔。
如此说来,自己没有选择跟殄夷国合作,倒是明智之举。
说实话,他对殄夷国是不耻的,觉得那是一个粗蛮的国家。
至于冷月国的国君,他倒是有几分的好奇,但此人过于的阴柔,让人不太喜欢。
所以自然而然的,倒是跟罗刹国的君王走得近了一些,至少对方心胸坦荡。
天下各国,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所以没有永远的盟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你们墨池国的王庭可还处于动荡之中,一国之君竟然出现在了夜盛国,就不怕到手的政权易主吗?”天山尊者对各国的状况,好像很是了解。
墨池暝无奈一笑,“尊者既然知道墨池国的内政,也应该清楚晚辈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这一趟夜盛国之行,其实他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此毒过于的刁钻,不是普通人可解。
但又抱着那么一丝侥幸心理,来碰一碰运气,万一呢?
他不否认自己的野心很大,想要做那一个天下之主,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谋划,为墨池国,为自己谋一个全新的征程。
但最终却败在了自己人的内耗上,这一点,让他很是挫败。
“确实,再不解毒的话,撑不过一个月。”天山尊者面色淡然地道,就好像在他的眼底,对方宛如蝼蚁一般,不值得他浪费丝毫心神。
墨池暝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今日才会不顾礼数地找上了门来。
但刚刚冷落汐很明确地表示了,他的毒自己解不了。
也不知道是敷衍,还是不想出手。
其实对方这样,他也可以理解,毕竟没有人想要多一个对手。
而且还是如此一个野心勃勃的窥视者。
“不知尊者可有解毒之法。”冷落汐所无法做到的事,不代表着天山尊者不行。
所以,把希冀的目光,落到了对方的身上。
但天山尊者却摇了摇头,“你可知道,深海之渊是毒蛊相凝结而成,想要解毒,必须要两个医蛊旗鼓相当之人联手,才有希望清除。”
“什么,毒蛊?”墨池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