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锻刀村的战斗结束之后,白痕为了趁热打铁不让鬼舞辻无惨心中那可能燃起的一腔热血熄灭,就在童磨身边与柱们展开了大声密谋,将他们消耗严重的短期内战斗力大幅度降低消息送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耳中。
而后白痕就将童磨打包装袋,并嘱咐隐组织的人在天亮之后将它带回鬼杀队总部,并说自己几人需要掩护护送锻刀村的刀匠前往新的秘密基地。
最后寄给产屋敷耀哉的信则是由曾当过忍者的音柱·宇髄天元连夜亲自护送至产屋敷耀哉手中,以确保万无一失。
而此刻,钻进了无限城中的鬼舞辻无惨面色一变再变,时而兴奋时而担忧,情到深处还会狠狠的破坏一番无限城的建筑以示自己的愤怒。
鬼舞辻无惨兴奋于寻觅了整整上千年的蓝色彼岸花线索终于摆在了自己的面前,愤怒于自己的势力可以说是跌到了千年以来自从成立十二鬼月后的最低谷,就算是当年继国缘一都没有让十二鬼月损失这么严重过。
毕竟当时鬼舞辻无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侥幸从继国缘一手中逃脱之后就立即下令让所有的鬼全部收缩活动,隐蔽自己,这也导致了继国缘一几十年内虽斩鬼无数,但从未在短时间内让鬼受到如此大的损失。
所以鬼舞辻无惨有些担忧这会不会是一场陷阱,就如同吉原游郭和锻刀村那时一样的陷阱,为的就是将它引出来。
但是让鬼舞辻无惨放弃这个真·千载难逢的机会,放弃近在咫尺的蓝色彼岸花那它更是难以忍受,尤其是在如今确定鬼杀队的柱人人带伤,完整的战力貌似只有白痕一人之时。
‘鸣女也有着成为上弦的资质,等下我就赐予它更多的鬼血让它暂时顶上上弦之贰的位置,而且虽然那群废物全都死了,但是光我和黑死牟的实力也足以击溃鬼杀队的全部猎鬼人,最大的问题还是那个白痕!’
鬼舞辻无惨提到白痕名字的时候恨的差点就把自己的牙咬碎掉,现在所有死亡的上弦鬼几乎都是被白痕这個非人非鬼的家伙一手促成,然而自己甚至是通过童磨的感官偷听才得知了他的名字,这让鬼舞辻无惨产生了一股自己白痕被蔑视的感觉。
‘他的那一招彼岸花开非常可怕,我也完全弄不懂他究竟是怎么就将童磨打败了。但是没有关系,根据他们的交谈,这招正是因为敌人是血鬼术操控冰晶的童磨,所以才能达到如此可怕的效果,若是在正常的情况之下他即便能战胜童磨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鬼舞辻无惨全力运转着自己光滑的大脑,感觉自己这个器官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好用过。
‘而且从战斗中他使出那一招后的表情来看,这个情报应该不是假的,他在使出那一招断界葬花以后自己都下意识的愣了一下,如果连这都是故意演给我看的话那就太可怕了。’鬼舞辻无惨认为人才下意识中做出的行为是绝对做不了假的,因此它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过也多亏如此,他才可以生擒童磨,而我才能得到更多关于蓝色彼岸花和鬼杀队总部的消息,即便是这次还无法找到蓝色彼岸花,也一定要将鬼杀队还是产屋敷一族彻底消灭!’想到这里,鬼舞辻无惨眼中闪过了猩红的光芒。
鬼杀队总部的位置与蓝色彼岸花的信息,两者的存在就像是罂粟一般不断地对鬼舞辻无惨进行着诱惑,鬼舞辻无惨越是思考就越觉得自己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俗话说的话,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而本就欲孽深重的鬼舞辻无惨积累了千年的欲望岂是眼前的一点点风险就能浇灭的?
‘等到童磨被送到鬼杀队总部以后,我就将全日本的鬼都集结在一起,全数进攻鬼杀队!’鬼舞辻无惨最终还是没能抵御住眼前的诱惑,终于下定了决心。
“鸣女,到我面前来!”鬼舞辻无惨对着无限城中除它之外唯一的一名鬼鸣女下达了命令。
随着一道琵琶轻响声,鸣女便跨越了空间跪伏在了鬼舞辻无惨面前,作为为数不多知道十二鬼月几乎团灭的鬼,它更明白此时绝对不能对无惨有一丝不敬,否则的话即便它是除无惨外唯一一个可以操控无限城的鬼也绝无法避免死亡的结局。
无惨看着跪伏在自己面前的鸣女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手粗暴的提起了鸣女的头颅,而后将自己的鬼血向着鸣女体内灌输,待它承受不住之后就一把丢开。
“你去将现存所有的鬼全部集结在无限城,记住我说的话,是全部!”鬼舞辻无惨对着还未从巨大的提升之中缓过气来的鸣女厉声令道,表情无比狰狞。
“是!”鸣女顾不得此刻自身身体因为过于粗暴地提升而产生的异常,跪在无惨面前头紧紧的贴着地面低声答道。
待它良久得不到回应,将头再次抬起之时发现无惨的身影早就不在这座无限城之中,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开始适应起自己全新的力量起来。
它刚才是真觉得自己会直接死在无惨爪中,身为除十二鬼月之外与无惨最为亲近的一只鬼,甚至有些上弦鬼月的地位在无惨心中都比不上它,但它依旧不怀疑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之前走上了一遭。
“竟然是要集结全部的鬼,看来这个世界真的要变天了。”鸣女好不容易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