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得白痕这张脸,但她问的不是这么表面的东西。
‘线,看不到……’子啊两仪式苏醒之后“直死之魔眼”自然而然的就觉醒在她的身上,万事万物的死线都会在她那双眼中全部浮现,只要破坏那条“死线”就能轻而易举的杀死任何事物。
这是苍崎橙子所告知她的,也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两仪式眼中毫无破绽,是现在两仪式眼里那被分割的世界中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事物。
而且不知道为何,在见到白痕之时两仪式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内心的空洞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那股强烈的异样冲动让她无所适从。
“一个路过的占卜师而已。”白痕爽快的回答道。
“你这家伙,不会是身上连死线都没有吧?你究竟是个什么怪物?”苍崎橙子看着两仪式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一个大胆的推测脱口而出。
“只是一个……”
“路过的占卜师而已,是吧?呵,呸。”苍崎橙子翻着白眼抢过了白痕的话。
“你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该说了吧?观布子之母曾经找到过我并和我说过你的事情,如今两仪织已经不在,式也成功苏醒了过来并觉醒了直死之魔眼,你这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按照苍崎橙子预想中的画面,此刻的她本该是猛吸一口香烟之后吐出一个烟圈缓缓的对着白痕说出这段话,但是由于白痕的禁烟令加上那神奇的粉色遥控器,导致她已经很久没吸烟了,没了烟总觉得在这种场景下差了点什么。
“你,见过织?”听了苍崎橙子的话两仪式瞳孔紧缩。
“见过,织的死亡预告还是我看着观布子之母给他说的,得知了自己的死讯之后他反而还很欣慰呢,为了自己能够留下美梦而高兴。”白痕如实告知。
“为什么不救……救他?”两仪式明白自己的指责可能很无礼,但还是忍不住说道。
“这是必要的牺牲。”白痕没有隐瞒的打算。
“观布子之母给我说过,她无能为力,无法改变织的命运。”苍崎橙子生怕两仪式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赶紧补充道。
“是这样吗……”两仪式低下头,额前的长发将她的面部遮盖让人无法看到她的表情。
“你这家伙,究竟是来干什么的?”苍崎橙子一直以来就没搞懂白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好像是凭空出现在观布子市,在此之间的足迹几乎为零,起码苍崎橙子发动了自己的全部人脉也没能找到有关于白痕来历的蛛丝马迹。
而他在出现于观布子市后只花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成为了观布子市家喻户晓的人物,两年后的现在更是全日本最出名的人。
在日本你可以不知道首相是谁,但你一定不会不知道白痕的名字,就算是对占卜或者白痕没兴趣也会因为大家都在讨论而被迫了解,否则的话就会成为被孤立霸凌的人,这就是日本的现状。
因为白痕闹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苍崎橙子知道甚至时钟塔和圣堂教会都曾专门派人来调查过白痕,中间发生了什么苍崎橙子不知道,反正最后的结果是白痕还是日复一日的出现在电视上,连行程都没有过一天的耽误。
不论苍崎橙子怎么看,白痕都像是有着巨大阴谋的那种家伙,然而根据苍崎橙子和观布子之母的调查,白痕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做多的事情就是突然出现在漂亮女性面前为她们免费占卜畅谈人生,活脱脱像是一个骗财骗色的欺诈师。
调查白痕的事情没有着落,反而是在调查两仪式的过程中苍崎橙子意外的发现了自己老同学——荒耶宗莲的痕迹,这就更让她感到意外。
相比荒耶宗莲那个沉闷古板的标准魔术师会做出什么事,白痕就算是骗财骗色甚至都显得那么人畜无害了,更何况白痕也还没发展到那一步。
但在苍崎橙子的心中白痕的危险性还是最高的,荒耶宗莲的目的无非是盯上了两仪家通往根源的仪式,但是白痕的目的直至今日还都是一个迷,未知的事物总是更让人觉得恐惧。
“我的目的很难懂吗?我这些年来可是一直没有隐藏过自己的行动啊,你们得多去看看福尔摩斯和名侦探柯南学习一下推理技巧或者拓展一下思路了,闭门造车要不得啊。”
“你这家伙!每天除了上节目,骗骗小姑娘和良家少妇并且没事就来折磨我以外,还做过什么吗?!”苍崎橙子说到这就忍不住一阵火大,那个遥控器简直太反离谱了,离谱到哪怕是她这种魔术师都觉得反人类的程度!
“这不是看的一清二楚吗?拯救即将陷入苦难的人类于水火之中不就是我的目的吗?”白痕好奇的反问道。
“你对人类的定义是不是太狭隘了点?!而且按照你的说法,我也应该算是美女吧,为什么唯独针对我啊?!”要不是打不过,苍崎橙子早就动手了。
“指正,没有唯独针对你,只是恰好拿你找乐子而已。”白痕为苍崎橙子那已然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之上再添了一把火。
“所以你是要来拯救我的?抱歉,莪不需要。”两仪式的声音将差点爆发的苍崎橙子的理智从悬崖边拉了回来。
“我知道,那么再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