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大人!!”。
那两名士兵此时压着路远队伍里的三个小卒打。
听到了屯长的呼喊,手中更是加大了力。
而三个小卒艰难抵挡,叫苦不迭。
他们虽是经过了训练,但与这两名官兵还是相差甚远,武器也是不及对方。
此时三人皆是身上被砍出了几道血痕,在对方的猛烈攻势下,艰难抵挡。
怕是用不了太久,便会化作刀下亡魂。
路远双目一凝,手持长枪灌注两百斤之力狠狠的向下一砸。
他的几名手下此时状况堪忧,若是真等他们都死了,对方那几個小兵围攻他,他就危险了。
必须趁自己的手下还能抵抗片刻之际,结束这场战斗。
路远一身肉身力量两百斤,并不代表他的瞬间的爆发力,也就只有两百斤。
他身上的肌肉隐现,口中呼喝一声。
长枪划破空气,带着呼啸声,砸在了那持枪抵挡的屯长长枪枪身。
“砰!”。
一声巨响,木质枪身砸在屯长的精铁长枪上一阵弯曲。
那屯长,如之前路远般,抓住枪身抵挡。
但他,却做不到,如路远当时那般连表情都没有变化的轻松。
他只觉,那枪身上,传出的巨力,压的握住长枪的手,虎口都有些生疼。
让他差点握不住手中长枪。
整个人被压的向下一蹲。
借助这个下蹲的姿势大喝一声,向上一抬,勉强把架在他长枪上的枪身挡块。
正欲再缓口气,那挡块的长枪再度向下压下,他只能再次抵挡。
“砰!!”的一声,武器再次撞击的声音。
那屯长仓促抵挡之下,虎口本是疼痛,只觉那枪身上的力道比上次更重,他的长枪根本抵挡不住。
枪身压着他,架在了自己肩头,按在了自己肩膀上。
他咬牙切齿,再度大喊一声,欲要挡开架在自己肩膀上的长枪。
那杆木质长枪,却是提前收了力,他刚欲有所作为。
一点寒芒刺来。
通红的虎口抓住长枪正要竖着枪身抵挡。
那寒芒却是猛然加了速。
“铛~!”的一声轻响。
枪身没有完全挡住那点寒芒。
寒芒擦着精铁枪身向前刺去,正刺中自己腹中。
即便有身上的甲胄抵挡住,但他也并非穿着什么铁片,只是一个藤甲而已。
对方的长枪,刺进了藤甲里,刺入他肚子寸深。
他牙齿咬碎,血丝自牙缝中吐出,看着眼前这看似瘦弱却是力大无穷的乱匪,蹬圆了凝血的眼睛,单手举起长枪高高抬起,大喝一声:
“乱匪残暴,生灵涂炭,尔等助纣为虐,当诛!!”。
手上的精铁长枪狠狠朝着对方面门刺下,欲与此等强人同归于尽。
路远面色冷漠,对方的呼喝声,不能影响他分毫。
双手灌注肉身之力,狠狠的向前一捅。
“噗呲~!”。
枪尖连着枪身,尽数没入其中。
“噗~!!”。
官府屯长,一大口血雾喷出,喷到了路远脸上,把他那张精瘦的脸染红。
精铁长枪在空中止住,再也落不下来。
枪尖没入腹中,这屯长已是失去了全身力气,身躯如被定住般,再也无法动弹。
只是抓住精铁长枪的手臂却仍然没有松开,还是那刺向对方的动作。
路远握住长枪的手再度用力,带着对方的肉身向前跑了十数步。
那屯长终是仰面倒在了地上。
长枪“哐当”一声脱手而出,掉落在尸体旁。
路远深吸一口气,胸口有些起伏。
此战,对他来说,算不得轻松。
对方的力道,虽然比他差上一些,但也绝对算不得碾压。
若是久战,生死之间,谁胜谁负必然不好说。
况且,他的几个手下小卒此时也状况堪忧。
想到这里,他从地上的尸身上抽出长枪,转身单手用力狠狠的向其中一名官府士兵抛去。
长枪划破空气,“嗖”的一声,刺向那正欲乘胜追击,结果了路远手下小卒的一名官兵。
那长枪化作一道残影,在那举起刀的官兵还未反应过来时,胸腔便被长枪射中。
巨大的力道,带着那小兵,飞出了丈远。
在地上挣扎了片刻,便没了声息。
一名被刚刚那名官兵逼到了墙角,身上中了数道刀痕的小卒,眼中带着险死还生的恐惧,大口的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
他此时逃出险境,身上失了力气支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时间起不来。
剩下的一名官兵,一对二,对战那两名小卒依然未落下风。
甚至见到自己长官和同僚被杀后,更是拼命起来,几乎放弃了防御,一味进攻,杀的这两名小卒有些惊慌,竟一时间险象环生。
坐在地上还未起来的小卒,偷眼瞧了旁边的路队长一眼。
那把长枪射出时,他便知道是路队长救了他。
路队长天生神力,神勇无比,更是能够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