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被抓的消息第二天就传开了,县里就这么大的地方,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弄的人尽皆知。
赵庆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脸的错愕,还以为金阳有什么高招呢,没想到这金阳这么不中用,偷鸡不成蚀把米,直接把自己都弄进去了。
本来赵庆贺还想着帮金阳说几句话,毕竟有他在外面可以替自己冲锋陷阵,可一打听他就觉得事情不妙。
跟他相熟的人直接就跟他说了,金阳这个事儿有点麻烦,人直接被铁路的人带走的,地方上完全插不上手,让他能不碰还是不要碰了。
赵庆贺也很有自知之明,得知事不可为马上就停下了为金阳活动的心思。
整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反正他只在旁边敲敲边鼓,金阳进去就进去吧,就是以后碰到张力可得小心着点。
这家伙来头不小,看着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真的碰上事人家也不含糊,直接就下死手。
消息传开,金阳的家人也急了,发动关系想要帮金阳活动一下,可一活动他们也傻眼了。
几十年下来金家经营了不少的关系,可只要对方一听到是涉及到铁路部门,都不想惹火烧身,纷纷摆摆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金阳的家人想尽办法,拖了不少的人,在这中间倒也有人想尝试着跟铁路部门沟通一下,可铁路部门完全不买账。
就算是想以管辖权的理由跟对方交涉,铁路上的派出所也以此事涉及铁路职工,自己出面完全是堂堂正正的理由回复。
这下金阳的家人也无能为力了,无奈之下只能找张力,希望他能出面帮着说说话,求求情。
张力面对着金家的人表示自己也很无辜,他是受害人,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两个人的纠纷,已经上升到刑事案件的地步,不是他说不追究就能解决的,所以面对金家的求情,张力直接说自己爱莫能助。
金家的人本来就理亏在先,在求告了一圈无果之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阳被判刑。
金阳这件事事实十分清楚,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狡辩,铁路上的派出所在调查清楚之后,很快就将他移送到相关机关准备起诉。
县里的其他人得知到金阳最后落的这个下场也是心有戚戚,本来想着一个是地头蛇,一个算是过江龙,双方相争必是龙争虎斗,且得斗上几个回合。、
谁能想到,这金阳一个回合就被张力斩于马下,轻描淡写的就给办了进去,眼看着就出不来了。
这张力还真是手眼通天,资金雄厚不说,这手段也是异常狠辣,看来想要跟张力作对还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没见扬言想要张力好看的金阳已经是这种下场了。
经此一事之后,张力算是彻底在县里站稳了脚跟,再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的跟他对着干,做起事情来自然如鱼得水。
好在张力也没有在其他领域过多的伸手,除了刚开始建了两个厂子之外,其他的时间都在忙活着他的煤矿,这让县里的其他人对他放心不少。
楚江河对于张力的动作还算满意,张力在自己身边这些年见过不少世面,一个小小的永丰县足以让他施展。
他的性子属于那种豪放型的,跟县里那些粗人打交道最合适,将他放在港岛反而有些屈才。
楚江河对于张力的情况没有过多的关注,自己跟他说了那么多,要是一个小小的金阳都收拾不了,那才叫见鬼呢。
张力现在掌握了县里的煤矿,加上金阳这件事处理好之后,就忙着给楚江河报喜。
“江河,现在县里的煤矿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了,就连邻省的几个煤矿我都收了几个,有那些钢铁厂还有电厂在,咱们的煤可不愁销路,尤其是有一座煤矿里面的煤质量不错,品质特别好,我让人送到京城里面化验了,煤炭部的人说叫什么五号主焦煤,这可是好东西啊,钢铁厂最需要的就是这种东西,听人说宝钢现在都在用,不过人家宝钢财大气粗,用的都是从澳大利亚进口过来的,现在属这种煤的价格最高,哈哈,之前赔的钱光靠这个就能快速的回本。”
楚江河听到这个消息也有点意外,没想到这张力误打误撞之下居然还捡到宝了。
张力收购的煤矿可都是便宜收购来的,等过几年煤炭的价格彻底放开,收购煤矿的钱根本就不算什么,简直就跟白捡的一样。
楚江河语气依旧淡定,在勉励了张力几句之后,接着说道:“有这种资源是好事,不过现在的煤矿选煤工序粗糙,煤矸石太多,想要真正的发挥其应有的价值,设备还有管理都要跟上,别以为这东西挖出来就完事了。”
张力知道自己的见识在楚江河跟前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对于他说的话自然从善如流,连连笑着说知道。
“咱们的设备可都是最好的就连国营的煤矿都比不上,我准备过段时间再进几套设备,到时候还需要你的支持。”
楚江河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煤矿的事情,张力又向楚江河提出了自己新的想法:“江河,我跟钢铁厂的关系不错,听他们说咱们国家可是缺铁矿石,现在咱们手里的煤矿有了,其他矿也有几座,接下来除了煤矿之外,我还准备做铁矿,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