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书桌,再也没人敢对位背景深厚、深受宠爱喻贵妃,有任何不满论调。
那些觊觎着皇后之位,暗搓搓试图送更多美人入宫投机者,被喻行舟不动色地收拾了一通后,也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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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如流水,春秋来,五年时光转眼过。
启国上下在五年平与安宁中,迎来了长足发展。
皇宫之中,五年来依然有喻贵妃一位后妃,内务府在皇帝要求下,逐渐废除了太监宫刑制度。
内务府中,内务府总管正在对新招募来宫人训话。
他们每个人都能领到一份契约文书,上面明确地罗列着一条条宫规及月俸待遇。
新来宫人们兴奋交头接耳:“听说陛下专门在皇宫里划出了一片地方新建宫人宿舍,做到退休后还能分到养老金砖瓦房,不知道是不是真?”
几人正叽叽喳喳时,怀抱拂尘书盛缓缓走进来,一鹅黄色小鹦鹉停在他肩头,黑色豆豆眼一眨一眨。
常年跟在陛下身边书公公,经浸染了几分陛下威严,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敢怒不敢言小太监,新来宫人们立刻安静下来,颇为敬畏地望着位宫中第一内臣。
他将拂尘轻轻一扫,肃容道:“宫规第一条,宫里一切都必须严格保密,望尔等谨言慎行。”
“是!”
京城南面寸土寸金御街巷,萧青冥心腹近臣,及朝中重臣府邸大多在此,重建后秋府正建在正中间。
秋朗为秋家冤案平反后,将全家坟墓从淮州乱葬岗迁到京州,重新修建了一座墓园。
宁静花园里,秋母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被秋朗特地请来看诊白术施针完毕,细细叮嘱了几句,秋朗默默点头,将乳白色药膏轻柔涂在母亲粗糙手背上。
秋母慈爱地微着,抬手摸了摸秋朗头顶:“乖孩子,别总是板着脸,也一嘛。”
秋朗奈地看了看母亲,艰难地扯了一下嘴角。
白术还没好意思,却听“噗嗤”一,急促从隔壁墙头传来。
秋朗白术一回头,就看见住隔壁邻居莫摧眉,曲着一条腿坐在墙头,一边一边往嘴里抛花生米:“秋伯母,您就别为难小子了,除非让白太医给他穴扎上一针。”
秋朗挑了挑眉,手腕轻轻一甩,一枚小石子飞快射向对方。
莫摧眉脚尖一点,像穿花蝴蝶似轻飘飘飞了出,让对方石子落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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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打不着……”他话音未落,余光突然瞥见外面街上打马而过几个青年官吏。
为首是个年过十美貌女子,穿着一身湛蓝色度支部官服,长发束起,英姿飒爽,那模样与莫摧眉竟有几分肖似。
正是莫摧眉妹妹莫折腰。
“折腰怎么来京里了?”
莫摧眉一下子被引走了注意,没想到迎面射过来一大把小石子,他猝不及防挨了好几下,终于“哎哟”一下栽下了墙头。
秋朗才拍拍手,“呵”冷了一。
长街上,骑在马背上折腰刚走到御街,立刻带着后面几个手下下马,京城御街道禁止骑马。
她身上官服吸引了不少百姓羡慕眼,几年女子为官经不是惊掉下巴稀奇事。
折腰先后在宁州淮州度支衙门干了几年,通过了六科考试,一步一步顺风顺水提拔到京城,今日正式成了京官一员。
每年逢年过节,她都会收到来自京城秘礼物,今年好不容易来了里,她揣着礼单,打定意一定要把个人找出来,看看究竟是谁。
她牵着马走了几步,转过一个拐角,莫摧眉立刻跟了上。
不料他刚一转弯,就看见折腰停在墙角,将他鬼鬼祟祟样子逮了个正着。
折腰上下打量莫摧眉,颇有些惊讶:“我记得,不是陛下身边那位大人吗?为何跟着下官?”
莫摧眉讪讪挠了挠头:“我说长得像我妹妹,相信吗?”
折腰愣了好一阵,晃了晃,流露出追忆之色,她确实有个兄长,但年纪起码比眼前莫摧眉年长十岁才对。
不过……她仔细端详着莫摧眉眉眼,竟还真跟记忆里兄长有几分似。
折腰失,摇了摇头:“下官兄长经世多年了……”
莫摧眉终于鼓起勇气道:“我姓莫,叫莫摧眉。父亲当年给我们俩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