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他的陛下一定是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黑牢,吃不饱,穿不暖,连一点阳光都见不到,也没人可说话交流。 还要日日忍受乱臣贼子的精神和□□的双重折磨,这才险些“回不来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时的他明明才十七岁,理应是享受众人宠爱的纪才对,要凭白遭受这种苦楚。 而萧青冥的精神是如此的顽强,复一的忍受非人煎熬,竟没有放弃求生意志,也没有向贼子屈服,卧薪尝胆,隐忍不发,这才终于寻到机将贼子一举反杀! 喻行舟脑补了一通,越想越恨,越恨就越心痛,手安慰对方的动作更加轻柔。 “一切都过去了,在臣面前,陛下永远无需那般无坚不摧。” 喻行舟缓缓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凑上去吻住他的额头,一连串轻吻透着缱绻温柔的爱意:“臣永远保护陛下,不让那些贼人靠近陛下毫……” 萧青冥被他捧着脸蛋小心翼翼的亲吻,本想多解释几句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默默地咽了回去。 ……像误越来越深了呢。 算了,管他呢,有福不享是傻瓜。 萧青冥眼珠一转,顺杆爬道:“那你后凡事都要对朕百依百顺。” 喻行舟哭不得:“难道臣还不够顺着陛下吗?” “也不许跟朕大小声。” 喻行舟:“陛下是臣的君主,臣哪敢跟陛下呛声?” 萧青冥清了清嗓子:“你要是惹朕不高兴,不管什么事你都要深刻反省你的过错,并且要先跟朕道歉悔改。” 喻行舟低低一,拿脸颊蹭他:“那是自然,陛下是天子当然不有过错,有错也是臣子未能为君忧之过。” 萧青冥趁机把话题扯回最初的争:“你说,你后还敢不敢不经朕的允许,就自己自作主张担下责任,为朕牺牲了?” 喻行舟一愣,原来陛下气的竟然是这个吗? 见对方不吭声,萧青冥坐直身体,咄咄逼人道:“你为你自我牺牲很高尚吗?朕才不感激你呢!” 喻行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我并不是想要陛下的感激,只是那些人的目的乃是抨击陛下的国策,动摇陛下的权威。” “现在是整治淮州的关键时期,稍微退一步,之前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跟陛下比起来,臣的名誉不算什么。” 萧青冥强硬地打断他:“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对朕来说,你的命和名誉也是同等重要的吗?” 喻行舟微微瞠大双眼,一双薄唇反复张合,满肚子话突然卡在喉咙,凝视着萧青冥怔怔出神。 任凭他在朝堂上如何巧言令色,舌战群儒,此时此刻,也如同一个笨嘴拙舌的愣头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良久,见喻行舟失了魂似的望着自己,萧青冥眉头一挑,拿胳膊肘撞了撞他:“你说话呀。” 刚刚才答应他要深刻反省过错,道歉悔过的呢?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喻行舟喉结轻轻滑动一下,缓慢地眨了眨眼:“陛下这话,莫非是在对臣……示爱吗?” 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对方,最初的动容后,无数雀跃欢喜,自心头藏也藏不住地汨汨往上涌。 他一直都能感受到萧青冥对他的喜欢,但是这般直白的“爱语”,还是头一次亲口说出来。 他是如此深爱他的陛下,放在从前,若是萧青冥能给他十之一的在意,他大概就能欢喜得彻夜难眠,若是能得一半,大约就此死去也死而无憾。 可是现在,他非但得到了对方心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甚至还得到同等的回应。 这世上竟然有这么便宜的事,这么大一块馅饼怎么就砸到了他喻行舟的头上? 光是稍微想一下,嘴角都要压不住地扬起来。 萧青冥正准备狠狠指责他一通,没想到被喻行舟一句话给堵回了嗓子眼。 他瞪大眼睛,抿着嘴巴不发一言,藏在发丝的耳朵尖飞起两片微红。 喻行舟突然觉得,当日在儒城,鼓起勇气冲他表明心意时,因为不想让对方承受任何压力,自己竟然堵住了萧青冥的嘴,没有教他继续说下去,实在是亏大了。 现在他只想听对方多说些话才,贪心到恨不得听他说上一天一夜,也绝不嫌腻。 他抿起一丝意,凑到萧青冥耳边,用磁温柔的嗓音引诱他:“陛下,臣仿佛没有听清,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