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
他要带领这些九江郡士族子弟,证明给世人看,即使是最不起眼的星星,也能在夜空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荣华富贵,建功立业!
吾辈自能取之!
寒风凛冽,吹得战旗猎猎作响,士兵们的呼吸声与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行军乐章。
胡遵骑在马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不时抬头望向天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们已悄然抵达粮寨外围,然而,除了呼啸的风声,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丝毫汉军的踪迹。
“将军,当真有汉军来夜袭破寨?”副将忍不住上前,低声问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毕竟,在这寒冷的夜晚等待未知的敌人,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考验。
胡遵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看来今日是间军司对我的考验。”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
“夜袭破寨是假的,当然,也不一定是假的。若是我不发兵,他便真的去火烧粮寨了。哎~这是阳谋啊!”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视那背后的阴谋。
原来,胡遵原本策划了一场诈降之计,意图诱使汉军深入,然后给与致命一击。
然而,汉军似乎提前察觉,用一个虚假的夜袭计划,不仅迫使胡遵不得不分兵防守,还巧妙地化解了他的诈降阴谋。
这一手,让胡遵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智谋。
“那现在我等该如何?”副将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焦急,显然,这样的局面让他感到棘手。
胡遵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当即让大将军除掉寿春城中我们已经掌握的那几个间军司探子。”
这场较量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更是一场情报与智谋的较量。
只有先拔除内患,才能安心对外。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胡遵的部队开始行动起来,一部分人继续严密监视粮寨周围,以防万一;另一部分人则悄悄返回,准备执行那个冷酷而必要的任务。
胡遵自己,则留在原地,凝视着夜空,心中五味杂陈。
片刻之后,心心中不甘心的他,还是回到寿春城中,他要亲自问一问那些间军司探子。
否则他心里的这口气,就舒缓不了。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胡遵派出一队精锐士兵,悄然前往寿春城,目标直指那些已被掌握的间军司探子的住所。
然而,当魏军士兵破门而入时,却惊讶地发现,这些住所内空无一人,只有几封遗留在桌上的信件,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徒劳无功。
胡遵闻讯后,立刻赶到了现场。
他拿起其中一封信件,手指微微颤抖地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只见信件中的内容:
胡遵汝者,诈降之计,实乃不知好歹之举。昔日予你之良机,汝未把握,日后便唯有死路一条耳。至于寿春城中吾之探子,你不必徒劳寻觅,即便寻遍天涯海角,亦难觅其踪。即便侥幸得其一,尚有第二、第三个待命。
今予汝一线生机,若汝能自派兵马,火烧粮寨,以示诚意,则今夜之事,吾便可当做未曾发生。否则,待寿春城破之日,便是你胡遵丧命之时,悔之晚矣。
望汝深思熟虑,勿再行差踏错,以免招致不测之祸。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胡遵阅罢此信,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咬牙切齿,心中怒火中烧。、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诈降之计,竟然被对方轻易识破,并且还反将一军,让他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
“这些该死的探子,竟然如此狡猾!”胡遵怒不可遏,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所操控,每一步都落入了对方的算计之中。
然而,他也明白,此时并不是发怒的时候。
他必须冷静下来,重新分析局势,找出对方的破绽,才能扭转这场战局的败局。
“自派兵马火烧粮寨?”
“哼,我胡遵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他心中暗自思量。
“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受这等屈辱!”
然而,他也清楚,自己的性命并不仅仅属于自己,还属于魏军,属于大魏。
他不能因一时的意气用事,而置大局于不顾。
“罢了,罢了。”胡遵最终长叹一声,做出了决定。
“我且先忍下这口恶气,待日后有机会,再与这些探子算总账!”
翌日清晨,建业城边,大江水势汹涌澎湃,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势,拍打着岸边。
而在码头边上,三艘巨大的船只已经建造完毕,它们矗立在那里,即便是与寻常的楼船相比,也显得相形见绌,宛如巨人一般。即便是艨艟巨舰,在它们面前也显得像是个小孩子。
刘禅今日亲临海船建造之地巡视。
他身穿龙袍,步履稳健地走在码头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当他看到那些负责建造海船的工匠时,工匠们纷纷大喊“万岁”,声音响彻云霄。
刘禅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