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生原本就非常仰慕刘禅,在刘禅如此劝勉之下,一个个恨不得跪下来,把心肝脾肺掏给刘禅看。
对刘禅,那可谓是死心塌地了。
入讲武堂,成为讲武堂学生,成为太子门生。
他们的身份,就不仅仅是賨人了。
他们现在是讲武堂的人。
这层身份,给了他们荣誉感,也给了心中的认同感。
什么賨人,什么板楯蛮。
真不熟,我们是汉人,是讲武堂学生,是太子门生!
将来,是天子门生!
授剑之后,便是宴饮之乐。
从早上开始,到黄昏了,刘禅这授剑方才结束。
他现在是腰酸背痛,嘴也说干了。
是故在大宴结束之后,刘禅就没有继续待在县学的意思了。
当即回到阆中府邸之中。
书房。
刘禅大字型躺在床榻之上,一身红色袍服的周彻则是伸出洁白小手,帮刘禅按摩,疏通筋骨。
“对,就是那里,多用点力气。”
到现在,刘禅这才放松下来。
要想收心,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啊!
不出工出力,那是不可能的。
刘禅以讲武堂收心这些人,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些人的效忠,不仅仅是洗脑,更是刘禅能够给他们真真切切的好处。
这给好处,或许才是他们能如此忠诚的最重要的原因。
若是哪日刘禅给不了他们好处了,虽然忠诚者有,但心有异心之人,想必也不会少。
“这几日跟着我,可有学到什么?”
周彻这段时间很是听话,算是把刘禅个服侍爽了。
因此刘禅对她也是有不少的耐心。
周彻手中的动作没停,柔声说道:“之前以为殿下只会玩女人,但是这段时间跟了殿下之后,却是让属下对殿下大有改观。”
“哦?”
刘禅诧异一声,问道:“孤倒是想要听听,有何改观?”
周彻缓缓说道:“治国如烹小鲜,既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松弛懈怠,只有恰到好处,才能把事情办好。并且,还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这半个月来,殿下就没有好生歇息过几日。”
白天高强度,晚上也是高强度。
只能说,殿下的身子,真的是铁打的。
这半个月来,刘禅劝农劝课,经常到阡陌之中,询问老农情况,时常突袭地方,看其有没有实施官府颁发的政令。
期间又是杀了不少的人,让巴地的吏治为之一清。
今日讲武堂学生毕业,刘禅前去所做之事,也可以称得上劳累了。
“这便是上位者,这个汉国太子,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周彻面露犹豫之色,还是说道:“我在吴国的时候,看到吴国太子孙登,看到吴王孙权,他们似乎没有殿下这般劳累。”
刘禅只是轻笑道:“人人皆称我刘公嗣乃是神人襄助,却不知我事无巨细,事事都做到位了,这才有现在的成就。”
说着,刘禅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称孤道寡,越是往上,明白孤的人便越少,说起来,也是可怜呢!”
说着说着,刘禅的声音止住了,周彻感受到刘禅均匀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了,她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
这样称孤道寡的男人,才配让我真心侍奉。
周彻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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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在嘉陵江上,映入眼帘的是宽阔的江面,波光粼粼,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远处的山峦、近处的船只,都被清晰地映照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仿佛在跳舞一般。
四周的景色随着舟行的深入而不断变化,时而经过一片片枯萎的芦苇荡,时而看到江面上飞翔的水鸟。偶尔还会遇到其他的船只,或是渔舟,或是商船,大家相互致意,然后各自继续前行。
“殿下,此番微服私访,还是太冒风险了,万一有敌国刺客前来行刺,那该如何是好?”
说话的时候,关兴还瞥了一眼在刘禅身侧的周彻。
“无妨。”
刘禅很是轻松。
“太子船队,便是二十里之外,我等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至于刺客,这艘商船之上,有太子亲卫百人,加上你在孤身边,还怕有刺客?”
若是在廪君蛮未被剿灭之前,刘禅当然没有胆子微服私访。
毕竟他刘公嗣,可是惜命得很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是不一样了。
在张苞的深入敌境厮杀之下,廪君蛮都快被**消灭了,嘉陵江,长江一线的水匪,也被正规军给接替了。
至于这个所谓正规军,自然就是苴人为之了。
他们并不随意劫掠,只有得到间军司命令之后,才会劫掠。
毕竟刘禅还是需要黑手套来帮他敢脏活的。
平日里,这些苴人其实是防备那些做水匪的人。
水匪被剿除了,廪君蛮的威胁没了。
至于刺客
现在的大汉太子,可不在这艘商船上,而是在二十里外的庞大的太子船队之中。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