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达到了,便是巴地再乱,再次发兵便是,似这次进入巴地,区区巴地賨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耳!有何惧哉?便是再来一次,又有何难?”
太子宫一干属官,纷纷开始表态。
看他们的样子,是没有想彻底解决巴地的意思。
刘禅眼神闪烁,说道:“巴地賨人是因为内乱,所以才不堪一击,若是其有一共主,领着賨人全部落来对付我们,拉起兵卒七八万来,到时候,要如何征讨巴地賨人?”
此话一出,太子宫一干属官都不说话了。
现在打下賨人容易,是因为賨人内乱。
板楯蛮的名声,其根本没有打出来。
现在賨人部落遭到汉军血洗,在深林之中,多少身负血仇的賨人,在等着报仇?
若是其中出现了一个强人,将巴地賨人统一了,那绝对就成了大汉的大患了。
“况且巴地除了賨人之外,还有廪君蛮,那廪君蛮虽然人数不如賨人多,但其当代廪君颇有能力,能够拉起一支两三万的蛮军,他又该如何征讨?”
入巴两个月,大汉确实吸賨人的血吸开心了。
但是,想干完事就把裤子一穿,拍拍屁股走人,这不是在给十几年后的自己挖坑吗?
况且
刘禅要的是长治久安的巴地,而不是动乱的巴地。
以上他们的策略,刘禅均不完全采纳。
“既是如此,殿下以为,现如今的局势,我等该如何做?”
该如何做?
“方才舍人黄崇所言之语,孤还是觉得有些道理的:自古御戎,只有二道:一是厚加抚慰,二是以力驱除。对付賨人,对付廪君蛮,便可用此策。”
只是这两个计策,实在是太宽泛了。
便是费祎,眉头都紧皱起来了。
“殿下,我等愚钝,还请上位明言!”
刘禅也不跟他们扯了,当即说道:“厚加抚慰,抚慰的便是賨人卫,那些‘上賨人’,让他们去对付山中的賨人,将捕奴队的差事,给他们,抓住一个山中不顺服,没有编户齐民的賨人,便给他们一万钱。如此巨利之下,迟早能将山中的賨人抓光。”
以夷制夷,方是正道。
用汉法感化蛮夷?
不好意思。
我刘禅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精力。
要感化蛮夷?
开什么玩笑?
不如一刀来得快!
“此法或是可行,只是成都与江陵的奴隶,也不是一直需要的,若是无奴隶之需,怕是要朝廷贴入钱财了。”
刘禅呵呵一笑,说道:“奴隶生意,便是再过一百年,还是会有生意的,就算是没有生意了,花点钱那又如何?”
印第安人一张头皮多少钱?
我刘禅就能够给多少钱!
印第安人几千万人都能杀完,你賨人才多少人,我就不信杀不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