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场间很快有人看出了蹊跷。
“不对,那贵人确实不会耕田,但他手上农具好似非常适合耕地,几次控制不住方向,但耕地的速度,竟然不比那汉子慢多少。”
被这么一说,场间观看的百姓也是看出来了。
“贵人就是贵人,只学一下,便知晓耕地了。”
“我看是农具的原因,贵人手下的农具,太适合耕地了。”
“若我等有此农具,定然可种比平时多一倍的田地!”
...
与刘禅比试的农夫见刘禅不仅不落后他,反而在熟悉耕种要诀之后,将他远远的甩在身后,这汉子眼中不禁露出焦急之色。
不对劲!
不可能啊!
我怎么会连贵人都不如!
这可是我吃饭的东西啊!
然而这农夫再是着急,也止不住刘禅先他一步,完成一块田地的耕种任务。
呼~
刘禅喘着粗气,耕一块田,即便是小田,也将他累得够呛。
“如何,可服气了?”
那农夫面露沮丧之色,但倒也拿得起放得下,他对刘禅行了一礼,说道:“贵人便是贵人,俺无话可说。”
“哈哈哈~”
刘禅大笑一声,对着围观的百姓说道:“非是这位小兄弟耕地不精,实在是我有耕地利器曲辕犁。”
刘禅趁机介绍起曲辕犁起来了。
“有此耕地利器在,尔等平日里耕种一亩,如今可种两亩...”
刘禅正要继续说话,不想费祎却是在此时匆匆忙忙的赶来。
“殿下,宛城急报。”
刘禅看着费祎喘着粗气的模样,便知方才他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这是紧急军报。
“此事稍后再议。”
刘禅面色未变。
“殿下,宛城急报,前将军深陷重围,魏王诈死,情况不容乐观,南阳有倾覆之危啊!”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殿下你还不急一下?
然而...
听完了费祎的奏报,刘禅的脸色依然未变。
“吾已知晓。”
知道了?
庞统在这个时候上前,将费祎拉到一边。
“殿下正忙着呢!再急的事情,之后再说。”
费祎只得忍着心中的焦急,退在一边。
“方才被打乱了,说到何处了?不错,尔等平日里耕种一亩,如今可种两亩,田地不够?只要去开荒,开荒所得田地,便由尔等耕种,两年之内,不需要缴纳赋税!”
一听刘禅承诺,在一边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都沸腾起来了。
“贵人当真?”
农夫之中,当即有人发问。
“我刘公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转头,刘禅看着那与他比试农夫,笑着说道:“你虽然败我,但勇气可嘉,百金不可得,五十金,你当受之!”
听刘禅此言,这糙汉当即跪伏在地,对着刘禅连连磕头。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在一边看热闹的百姓,见刘禅能将五十金赏下,心里羡慕的同时,更是相信刘禅方才言语了。
开荒!
两年内不需要缴纳赋税!
这贵人一言九鼎!
肯定是不会诓骗我等的!
见百姓的热情被引动起来,刘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这亲耕于田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
其实...
不管是这与他比赛的农夫,还是在百姓中说话的人,都是他安排的托。
总之...
一场好戏是完美演绎出来了。
今日之后,曲辕犁在荆州的推广,已经不成问题。
荆州官吏,见刘禅如此重视农事,他们自然也不敢怠慢。
甚至于荆州民心,随着此事一传,在百姓心中,对他刘禅又多了几分了解。
“将军报拿来!”
“殿下,便在此。”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明明有紧急军报,事关大局,然殿下仍旧镇定。
难怪他费祎是臣子,而殿下是主君。
刘禅的镇定,无疑是感染到了费祎,让他从得知宛城军报后的慌乱,变成现如今的镇定。
殿下都不紧张,我紧张作甚?
反正!
只要是殿下出马,没有什么事情是殿下搞不定的!
费祎看向刘禅,满眼都是崇敬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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