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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冲到夏口了。
堵住江东江上粮路,让孙权不得不发兵前去攻伐于禁,遂给他刘禅找到战机,一战而定胜负!
阿会喃破阵有功,但论起此战的功劳,于禁可称之为首功!
“末将安敢居功?”
被刘禅搀扶着,于禁缓缓起身,他动情的说道:“若非殿下机警,抓住了战机,末将在夏口,也无有作用。”
他突击夏口,肯定是有功劳的。
若是换做惧战之主,抓不到战机,为之奈何?
便如同当日庞德率先锋军直入荆州兵军阵,若他于禁当初敢发兵出城应战,两面夹击关羽,那庞德未必会败。
抓住战机。
这四个字看起来容易,但做起来,这天下人中,又有几人能做到?
“该是你的功劳,不会少你。”
刘禅轻轻一笑,说道:“军中皆知我刘公嗣赏罚分明,你居首功,我自然不吝啬赏赐,我命你为讲武堂教习,教授讲武堂六期学员武略,入太子府,为我参谋军机大事,另外...”
刘禅深深的看了于禁一眼,说道:“我许你军额两万,你为军帅,组‘归忠军’。”
归忠军帅?
于禁面露激动之色。
他赶忙跪伏下去,头往地上磕了三下。
砰砰砰~
直接嗑出声来了。
“殿下如此信重,末将无以为报,唯有效死!殿下放心,只要末将有一息尚存,便会为殿下征伐天下!”
入太子府。
入讲武堂。
甚至成新军军帅!
殿下对我于禁的恩德,实在太重了。
我不过一降将,却能得殿下如此看重?
何德何能啊!
还能如何?
自然是豁出这条老命,来报殿下恩情了!
君臣二人再说了几句,于禁也深知今日刘禅要接见的人很多,便不再耽搁刘禅的时间了。
“殿下隆恩,末将定会相报,归忠军、讲武堂之事,还请殿下放一千个心,末将告辞了!”
...
如此,刘禅又接见了十数人,这才结束了今日接见功臣的工作。
这活来干,也不容易啊!
刘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这几日来封赏,接见功臣,可是将他累住了。
你见一人,说一番鼓励的话,笑一笑,那自然没什么。
但这几日,刘禅少说接见了六十人。
六十人便是一人说一句话,那也是六十句,对他们每人笑一次,那也是六十次。
更何况,人数不止六十人,接见的时候,说的话也不止一句!
有时候,甚至要运用起老刘家的独特收心手法。
哭!
差点没把刘禅眼睛给哭肿了。
这人心真不是那么好收的!
“对对对,就是那里。”
此刻刘禅躺在书房中,枕在关银屏的大腿上。
腿肉丰盈,枕在上面触感不错。
“殿下,是这里吗?”
孙鲁育此刻张开白净的小手,为刘禅揉腿,只是那小手不是很干净。
说是揉腿,怎么越揉越上去了?
“用点力。”
关银屏则是帮刘禅按着肩膀。
“郎君,在江陵也待了些许时日了,父亲出兵颍川,我不太放心,还是快些去宛城罢,莫要出了什么变故了。”
关银屏在一边伺候刘禅,眉眼中,却是显现出对关羽的担忧。
比起莽撞的父亲,还是怀中的刘禅让她更觉心安。
“你放心。”
刘禅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前将军久经战阵,便是孟德亲至,也不说能完胜他,再是不济,守住个把月,总是没问题的。”
人的名,树的影。
汉寿亭侯关云长的名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打不过还守不住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中总有些担忧。”
“凤儿无须有心,过几日,我星夜赶至宛城。”
刘禅握住关银屏的小手,让后者的心微微安定下来了。
“凤儿都听郎君的。”
见关银屏一副乖巧的模样,再瞥了一眼手‘无意间’触碰他身下要害的孙鲁育,刘禅看着呆头呆脑的关银屏,问道:
“我说,你不是不喜欢与别人一道伺候我的?今日怎让小虎过来了?”
还未等关银屏说话,孙鲁育便将眼睛眯成月牙儿,抢先来说了。
“妾身教屏姐姐女红,她这才带我进来的,否则妾身可不敢进来伺候殿下。”
这柔弱的模样,当真是让人有一种忍不住要疼爱一番的感觉。
这小丫头当着关银屏的面,便敢来挑逗了,以后还得了?
“小虎一人也怪可怜的,既然她已经许给殿下了,日后都在一个屋檐下,提前来伺候郎君,也是应该的。”
你倒是大度。
人家可是小狐狸。
无有我疼爱,你这妮子,怕是要给人玩坏了。
不过...
一想到晚上可能的场面,刘禅心中微微一热。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