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沈行之让她注意睡眠,在她旁边坐下,问:“你和周景宴一起去扫墓了?”
赵西澄说是。
“怎么样,聊得还好吗?”
蓦地想到车坏了停在路上的那几个小时,她眸光闪了闪,敛下神情,捧着杯子说:“就那样吧,没聊什么。”
沈行之没追问,看着电视,忽地说:“你觉得这里灯光颜色如何?”
赵西澄抬头瞧了一眼,“挺好。”
他笑说:“记不记得你刚到这的时候,有段时间晚上一直睡不好觉,别人要黑,你要亮,灯越亮越好。”话里的刚来当然不是指这,而是他们在西班牙的住所,赵西澄在那也住了五年了。
她说记得。
沈行之道:“我把所有灯换了一遍,后来你入睡正常,又嫌灯光太亮刺眼,我只能又让人来把灯拆了重装。”
赵西澄弯了弯唇,侧着额头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所以西西,一个人是很难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