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迎安摇着扇子,脸上带着笑意:“我与你们不一样,我是带着嫁妆来的。”
马公子惊呆了:“嫁,嫁妆?”哪个入赘的,还带嫁妆来啊?
陆迎安仍旧摇着扇子,目光缓缓地扫过马公子,马公子露出讪讪的笑容。
坐牛车来的年轻男子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领着男孩的男子吃惊地看着他,而后低头将自家儿子扯在身后。
陆迎安继续道:“虞姑娘省得的,我有一间书坊,虽不说生意兴隆,但维持生计是没有问题的。而我家中只得一个老父,再无旁的亲人。我那老父,也算是饱读诗书,将来若是我们有了娃娃,我老父可以启蒙娃娃,还能省不少束修呢。”
马公子大着胆子问了这么一句:“你,你条件这般好,为何要来与我们抢?”
“抢?怎么能算是抢呢?”陆迎安不紧不慢,“虞姑娘相貌好,家中又有薄产,这样的条件,理应配我这样的人才是。各位说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陆公子明显与虞姑娘是旧识,条件又这般好,便是个瞎子傻子也省得要挑陆公子。
领着男孩的男子默默地拉着自己儿子走了。那儿子还恋恋不舍:“阿爹,那胡饼可真好吃,儿还想吃。”
坐牛车来的男子也默默的离开了。
余下的马公子却不甘心:“你条件这般好,说不定是来骗婚的!”
虞香珠觉得马公子还是挺会拣重点的。这陆公子与她见过两次面,在那两次见面里,陆公子可不曾对她表现出半分旁的不同来。
她道:“陆公子又是听何人说的,我家在招赘婿?”
陆迎安仍旧不慌不忙地摇着扇子:“这还用别人说,怕是半个离州城都省得了。我这若是不来,与虞姑娘早早定下亲事,待会呀,说不定还有那些个歪瓜,咳咳,条件一般、心眼甚多的人来烦虞姑娘呢。”
马公子虽然贪慕虚荣,但脑子还是很灵光的,当即怒气冲冲道:“你说谁心眼多?”
陆迎安不慌不忙的睨了他一眼,嘴角上扬,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马公子又气又恼,却又敌不过陆迎安,只得领着柳媒人落荒而逃。
陆迎安摇着扇子,看着虞香珠:“虞姑娘,你看我如何?可是做得了你的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