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香珠先是一怔,而后笑道:“好呀,斗香无趣,春光正好,不如去赏花。”
一行人乘着马车,骑着马,很快离开。
赵家香料铺子旁侧,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不显眼的人目送着马车离去,心中暗暗将此事记下。
赵家香料铺子新开张,相对于今日赏花盛会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陆怀铭乃是青阳县主的未婚夫,青阳县主自然给足未婚夫面子,盛装打扮,隆重登场陆怀铭的赏花会。
离州城中年轻的姑娘公子哥们闻讯,亦盛装打扮,争相涌入陆怀铭的赏花会。
陆怀铭的赏花会,一时竟人头攒动,人比花多。
那些人不省得是来赏花的,还是来赏县主的。
县主自然不轻易叫人瞧见她的真容,在偏僻的地方设了高台,县主便在高台之上。高台上设了屏障,只见红红绿绿的绸缎翻涌,香气四溢,乐声阵阵。
从高台之上,可以一窥底下的情况。
今儿扶桑去了赵家香料铺子,服侍县主的便换成了另一个女侍扶梅。
扶梅在县主身边服侍的年头要比扶桑短,与县主一同经历的事情并没有扶桑多。但扶梅心眼多,平时就多注意着扶桑是如何服侍县主的。是以扶桑虽然不在,但县主也极为舒心。
这离州城的老百姓,穿着便是不如解州城的,明明已经是盛装打扮,但一瞧那些衣服的料子,便只是很一般。但越是这样一般的,越是对权力充满畏惧。
扶梅察言观色:“县主,这离州城的老百姓,定然十分尊崇您。”
县主勾唇:“你呀,就是嘴甜。扶桑可得向你学学。”
这时候有一人走上来:“禀县主,扶桑那边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