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若是不服怀铭,可以单挑,何必在背后弄这些害人的把戏。
可到底是谁呢?人们面面相觑,顿时觉得别人都有嫌疑。
“不过是巧合。”打破平静的是陆山棱,“既然大家对怀铭与县主的婚事都没有意见,那此事便不再提。好了,时辰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陆承七却道:“山棱叔,莫忙,你可得替我证明清白,我可没有在饭菜中动手脚,若是不还我的清白,这灶房的主事人我也做不了。”
陆承十道:“山风叔、山棱叔,按照怀熙的意思,我们油坊也是有问题的了?”
陆怀熙微微笑着:“我并没有如此说,但倘若承十叔要如此说,族里也可以去查的。”
“你!”陆承十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陆山风厉声道,“都是自家人,这是要窝里斗吗?承七、承十赶紧给我滚回去!明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有哪个不服的,只管留下来质问我!”
他话音一落,堂内众人顿时如潮水般散去。
最后只剩下陆怀铭和陆怀熙。
陆山风老态尽显:“你们二人也回去歇息罢。”
陆怀熙恭敬行礼:“山风叔公,千万保重身体。”
陆怀熙先走,陆怀铭跟在后面,看着陆怀熙的身影,忽地起了一丝内疚。怀熙到底是兄弟,关键时刻,还是站在他这边的。
而他今日拿了养疗香去鉴定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地道。
陆怀铭正想追上去,对陆怀熙说几句感谢的话,陆怀熙忽然转头,站停了脚步看着他:“怀铭哥可有别的想法?”
陆怀铭莫名其妙:“什么别的想法?”这陆怀熙看他的眼神,倒是怪瘆人的。
陆怀熙却是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盛荣堂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梅园。
县主倚在罗汉榻上,听完后评价:“一群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