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大院,秦斐然将二人扔在地上,转身进屋取出两瓶消毒酒精、两枚针头以及一束线。准备妥当后,他吩咐秦淮茹去打盆水来,自己则开始动手解开棒梗的衣服。
不多时,秦淮茹便提来了水。秦斐然先是朝棒梗头上猛泼一捧,接着又仔细清洗了他的伤口。棒梗已难以忍受疼痛,哼哼唧唧地喊个不停。秦斐然冷哼一声,这还只是开头,接下来更狠!
言毕,他旋即拧开一瓶酒精,往棒梗的伤口上倒了一点。
棒梗疼得嘶吼出声,吓得旁边的秦淮茹差点魂飞魄散。秦斐然早有预料地退后一步,对秦淮茹笑道:“这酒精可是用来消毒的,不涂可不行啊!你看你是帮忙按住他呢,还是绑起来?”
“我按住他就可以。”秦淮茹急忙回应。秦斐然没有多言,一脸坏笑地继续为棒梗进行消毒处理。
“啊!!!痛死我了!妈,我不包扎了!我要回家!”
“啊!!我的腿没了!天哪!!”贾张氏听着棒梗撕心裂肺的惨叫,也不禁寒毛直竖,咽了口唾沫说:“我觉得我还是别治了吧,我这点小伤过几天就没事了。”
秦斐然一边给棒梗消毒,一边面带微笑、镇定自若地说:“那当然可以,不过那只可是野狗咬的呀!如果你到时候因为伤口溃烂而死,我想这笔钱足够给你买副棺材了,我会记得给你烧纸的!”
“你——!”贾张氏听闻此言,勃然大怒,但心中也惧怕秦斐然所言非虚,只能强忍着冷哼道:“不就是疼一下吗?至于这样吗?”
秦斐然不予置评,转而专心致志地对棒梗进行治疗(或者说折磨)。
棒梗全身遍布伤口,秦斐然几乎用掉了半瓶酒精才彻底清理完毕。主要是秦斐然嫌麻烦,索性直接将酒精倒在伤口上完事。
好不容易把所有伤口都处理好,秦斐然再次露出狞笑,掏出针线,慢慢靠近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棒梗。
棒梗本以为自己快要昏厥过去,看到秦斐然的身影突然清晰起来,吓得他又挣扎着坐了起来!在棒梗眼中,秦斐然无异于恐怖的梦魇!
秦斐然手持针线,步步逼近棒梗!棒梗内心无比想逃,却被秦淮茹一把摁住,她哭着安慰道:“棒梗!棒梗!听话!一会儿就好!”
棒梗的汗毛瞬间竖立,这简直是秒秒钟就要挂的节奏啊!你还是不是亲妈了?
就在棒梗那句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之际,秦斐然果断出手,一针稳准狠地缝在了棒梗的小腿肌肤上。
棒梗那声未出口的粗口顿时化作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嗷嗷嗷!!!!”随后,之后就再无声息——他昏过去了!!
秦淮茹满目忧虑地看着秦斐然的操作,而秦斐然却淡定地摆摆手道:“放心吧,死不了,这只是小腿上的一点小问题把他给吓得昏厥了。”
这话半真半假,实际并非被吓晕,而是实实在在痛到昏厥!秦淮茹虽然心中疑惑,但此时也只能选择沉默,强忍着心头波澜。
秦斐然的动作迅速且随意,幸好秦淮茹不懂他在做什么,否则她恐怕也要惊出一身冷汗。
此刻,秦斐然所使用的缝合手法,并非医学常规手法,而是犹如刺绣一般精细!
只见秦斐然表情专注凝重,周围人误以为他正在全神贯注为棒梗缝合伤口,殊不知他正脑中构思着要刺绣何种图案。
秦淮茹在一旁焦虑地注视着棒梗,棒梗刚刚晕过去就被疼痛唤醒,接着又陷入昏迷,如此反复。
这一条腿还没缝合完毕,棒梗就已经昏厥四五次之多。此情此景让旁边的贾张氏看得心慌意乱,但她还是竭力忍住没说什么。
棒梗已经口涎横流,两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秦淮茹忍不住担忧地询问:“棒梗这是怎么了?”
秦斐然轻松一笑回应:“没事,就是疼得厉害。”
言罢,他又是一阵疾速穿针引线,最后干脆利落地打了个蝴蝶结,满意地说:“成了,这样就搞定了!”
紧接着,他端起一盆冷水,径直朝棒梗头上泼去,哗啦一声!
棒梗立刻从地上弹跳起来,眼神呆滞地看向秦淮茹。秦斐然撇嘴笑道:“行了,棒梗没事了,回去静养几天就好了。”
随后,他转向贾张氏,厉声道:“老太婆,你过来!”
贾张氏虽心中愤懑,却只能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待会儿给我轻点弄。”
秦斐然装作没听见,先是简单用水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拧开酒精瓶,直接往贾张氏的腿上倒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贾张氏先是一紧,随后发出猪嚎般的惨叫:“啊!!!!!我的腿啊!!”
秦斐然暗自窃笑,但仍面不改色地继续倾倒酒精。
不得不说,贾张氏在这“语言艺术”上的表现远胜棒梗,简直如同专业演员附体!
“哎呀东旭!!我要不行了!!妈妈不行了!!!快救我!!”“嗷!!老头子!!我命苦哇!!啊!!!真是苦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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