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吓得一身冷汗,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犯下了流氓罪?
然而仔细一琢磨,这件事似乎有些蹊跷。
如果真在饭馆里耍了流氓,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清楚了?自己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饭馆用餐,即便醉倒,也应该是在店里。
如此说来,若是真的出了乱子,怎会无人报警呢?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不成?
许大茂满脸困惑地思索着,不禁咬牙切齿,想要起身去敲门,为自己洗清冤屈。
可是刚一起身却又泄了气,还是等下午再说吧!刚才那一顿暴打实在不轻,痛得许大茂嗷嗷直叫,现在要是要求出去,只怕又是一场皮肉之苦啊!
许大茂一想到当前的处境,不禁一阵颤栗,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那张破旧不堪的小床板上。这拘留室仅配备了一张残破的木床,上面铺着些枯草和一条破席,还有一套几乎无法蔽体的被褥,环境恶劣至极。
面对这样的困境,许大茂别无他法,只能在床上消磨时光,绞尽脑汁寻找洗脱罪名的办法。然而,无论怎么苦思冥想,他始终找不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策略,不由得抓狂地撕扯自己的头发,低吼出声,满心烦躁。
“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陷害老子?!”许大茂瞪圆了双眼,满脸愤慨。他细细回想,似乎并没有结下太多仇怨,“傻柱那个愣头青肯定没这个能耐,更没这个心思,最近我也跟他没起过什么冲突,估计不是他。那剩下的家伙里,又有几个能干出这种事来?”
突然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秦斐然!这小子绝对有这手笔!”但转念一想,“可他又如何说服刘梨儿帮他呢?难道秦斐然在厂子里人缘这么好?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许大茂挠着头皮,满腹狐疑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无奈躺回床上,满脸沮丧与绝望。他知道,不论幕后黑手是谁,对方已然得逞,再去追究也无济于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自救,至少要设法减轻点惩罚。
“这一关就要关一个月不说,还要扣几个月的工资,真是要命啊!”许大茂心中哀叹不已。
很快,到了下午对许大茂进行批斗的时候。门猛地被推开,两名凶神恶煞的保卫科干事闯入,直接架起许大茂就往外拖去。许大茂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反抗,毕竟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何须多费力气?
他们一路将许大茂拽到了厂里的大会堂,工人们早已聚集在此,个个交头接耳,准备看许大茂的笑话。
“喂,听说了吗?许大茂昨晚耍流氓被抓现行啦!”
“据说昨晚许大茂对好几个女同志动手动脚,还脱人家衣服呢!”
“我就说嘛,许大茂这家伙本性难移,十足一个色狼!”
听着周围工人们的议论纷纷,许大茂只觉羞愧难当,面如死灰,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此时,保卫科科长拿着一份文件走出,向众人再次宣读了对许大茂的处罚决定,随后离场。而人事部的一位干部又走上台前,推了推眼镜,大声宣布:
“鉴于原第五车间质检员许大茂同志存在严重的品德问题和不良生活作风,经厂委会和厂人事部共同研究决定,现将许大茂同志由第五车间质检员岗位调整为厂内清洁部清洁员!”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要知道,清洁部可是全厂最辛苦、最脏乱的部门之一。可怜的许大茂不仅要承受罚款和坐牢的惩罚,现在连赖以生存的工作也被剥夺了!
这简直太惨烈了!许大茂在听完之后也满面绝望,内心翻江倒海般难受。难道往后余生只能扫大街了吗?!
自己一生的英名啊,那光明璀璨的前程,竟全然断送了!这究竟是哪个卑鄙小人干的好事?老子一定要找出他,让他好看!!!
许大茂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紧咬牙关,在人群中犀利地搜寻那个幕后黑手。
突然间,他的视线捕捉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施直腰心碎如巨蜃一般的情景。
刘梨儿竟然在秦斐然身边谈笑风生,眼中的柔情蜜意几乎要满溢而出!!
果然是秦斐然这个家伙搞鬼!!许大茂怒火中烧,恨不能立刻冲出去将秦斐然撕个粉碎,投入永定河里!!
这个可恶的家伙,害我如此之惨!!我非要让他付出代价,扒了他的皮不可!!
许大茂怨恨交加地盯着秦斐然,这一举动迅速引起了秦斐然的注意。
秦斐然抬头向许大茂微微一笑,唇语间说出一句国骂,仿佛在嘲讽他的悲惨境遇。
许大茂愈发愤慨,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此刻的许大茂别无所求,只想让秦斐然立刻遭受报应!!!
秦斐然则一脸淡然笑意,犹如当初许大茂试图激怒他那样,开始隔空唇语对峙。
许大茂对着身边的保卫科干部大声疾呼:“我是清白的!不是什么坏蛋!全是秦斐然陷害我!!!”
边上干部露出不屑的笑容,反问道:“你怎么不说这是厂长干的呢?证据明显指向你,难道不是你约刘梨儿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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