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在家休息,不继续勉强自己,可为何突然跑掉?”
齐言缩了缩脖子,干笑道:
“我没失约,我被某个更年期老女人河东狮吼都默默忍着没有反抗,每天就打打工,赚赚钱。”
在他身后默默跟随的女皇之声眼皮抽搐。
他听懂了齐言口中那位是谁,但他表示自己不是很想听懂。
事后汇报工作时,这句话要不要如实上报?
这名女皇之声脑海中闪过某位一时嘴瓢,说完错话后被吓到跪在地上用脑门疯狂摩擦地面道歉的驻罗德岛合作代表,他从心的选择将这段记忆深深埋藏在心底。
安托可不会被齐言三两句话忽悠过,此刻她多日积压的担忧和怒意彻底爆发。
“齐言,你完了,我告诉你,你完了!”安托怒吼道,“等这次回去,我要告发你的罪行,你就等着阿米娅和齐琳狠狠教训你吧!”
齐言瞬间变成苦瓜脸,手忙脚乱将一顶小红帽戴在安托脑袋上:
“我知道错了,给你小红帽,消灾解难,你戴着它就代表是被我罩着的人,冲上去给巫王一个大逼斗他都不敢还手。
你若是感到生气,就去揍他一顿消消气。”
天穹之上正放肆狂笑的巫王突然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