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能再次升级宠兽灵园。
其实姜左想快一点，还可以给小青放血，然后献给荒天兽骨甲。
自好几十年前，当小青重回一阶灵兽后，姜左就尝试弄了一滴小青的血，献给荒天兽骨甲。
但荒天兽骨甲并不接受，系统提示数量太少。
但小青的血液太难得，姜左此后每年只是给小青放两滴血。
这么多年过去了，血液凑了满满一小瓶了，但荒天兽骨甲依然不接受。
姜左也不知道它到底要多少血量才会满意，对此自也是不急，准备慢慢来。
兽魂之力可以慢慢凑，但伤了小青的根基可不行。
一群宠兽好多天没出来放过风，姜左足够深入后，就把它们全部放了出来。
结果，大黑和一群坐山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小青，一出来就告诉姜左，它在这里很不舒服，感觉身体在承受着某种力量的侵蚀。
姜左闻言吃了一惊，连忙把小青收了回灵园内。
“因为这里是天地封灵大阵的最中央位置，对灵力的汲取变强了？”
“不对，小青说不是灵力被汲取，而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顺着灵力，侵入了它的躯体之内。”
“莫非这种力量，就是让古兽森林，诞生众多凶兽的原因？”
姜左猜测。
他想了想，把先天灵土给放了出来。
但先天灵土对这股力量不为所动，甚至还像是有点反感。
继续深入，大黑和一群坐山鹰还是没任何的不适。
倒是姜左，开始感到莫名的烦躁。
姜左可是一个在无名岛屿，能一个人居住数十上百年的人，莫名的心情烦躁，那是根本不可能之事。
并且他的精神力，已是远强于一般凡人，连他都如此，换成别的凡人，进到这里，恐怕是已要开始脑袋不正常。
“此处空间，充斥着大量蕴含着人族负面情绪的力量。”
“只要与其接触，就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
“但只要能承受这些人族的负面情绪，此处空间，的确是充斥着能让无论是人，还是凶兽都能变强的自然力量！”
“无论是这些自然力量，还是充斥其中的人族负面情绪，毫无疑问，皆是来自天地封灵大阵！”
姜左细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超凡的巨量自然力量，充斥其中的人族负面情绪，可顺着灵力侵蚀灵躯的莫名力量。
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天地封灵大阵。
“我明白了，天地封灵大阵，汲取的不仅仅是此方天地间的灵力和妖力，它们一同汲取过去的，还有人族诞生蔓延其中的各种负面情绪。”
“这些负面情绪本是极少，放在世间任何地方，都很快会烟消云散。”
“但天地封灵大阵太过巨大，汲取过来的这些负面情绪，哪怕是很少，但积少成多，最终的量也会非常惊人。”
“这些无疑不是天地封灵大阵所需，它便将这些负面情绪，驱散而出，落到了古兽森林中。”
“也就是说，古兽森林的最中央位置，其实就是此方天地，人族疆域的垃圾填埋场！”
姜左很快明悟。
为了排出这些不需要的人族负面情绪，天地封灵大阵一同排出来的，大概还有大量经过大阵精炼过的力量。
这些力量带有大阵汲取灵力的特性，对修士和灵兽、妖兽，皆是剧毒。
对人类而言，充斥其中的负面情绪，能让人暴躁，最后完全失去理智。
倒是对于凶兽，它们受影响最小，反而是能从大阵排出的力量中迅速变得强大起来。
不过，受充斥其中的人族负面情绪的影响，它们对人族十分敌视，只要看到了，就充满敌意的想攻击。
姜左不是带着一大群先天坐山鹰，他一路走过来，不知道要遭受到多少攻击。
“不行了，再以人族的形态深入，我也难以抵挡这越来越强烈的人族负面情绪。”
不知道又深入了多远，姜左停下了脚步。
以人族身份，能进到这里，已是极限。
哪怕是修仙者，如果没有特殊的隔绝手段，也别想走到这里。
不过，姜左不会就此放弃。
他想走到古兽森林的最中央。
那里，大概才是此方世界的真正垃圾场。
如果说古兽森林中，有什么宝物，那一定就会在那里。
心念一动，姜左穿上了万兽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