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吗？”欧阳肃痛心的说道。
皇上抬头严肃的看着欧阳肃，眼神晦暗不明，很久后道：“皇弟，此事朕心里有数！”。
听见皇上和当年一样的敷衍，欧阳肃自嘲的笑了笑道：“是呀！您一直有数的！当年臣的王妃横死的时候您也是这样说的！这么多年臣弟一直在等您的说法，可是至今都没有！臣的王妃不过是因为和杨家三小姐交好呀！偶然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她横死在宫中！浑身的伤！臣将她接回府中，她的眼睛依然睁着，她死不瞑目呀！如今是不是该轮到臣了！”。
“嘭！放肆！”茶盏落地，皇上高声警告的看着肃王。
“皇上不用这么疾言厉色！臣进宫就没打算回去！您还记得亲王妃吗？还记得她是怎么惨死的吗？还记得几个贵妃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消失的吗？他们的命在您的眼中算什么？那么边境连年的战事呢？年前的狼军大举来犯呢？”欧阳肃高声道。
看到欧阳肃眼中的猩红，皇上弱了下来，他知道一切都知道，可是，“朕欠她的！”，皇上喃喃道。
欧阳肃看到皇上颓废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凉，道：“怎么欠她的？她从出生就享受着高于旁人的宠爱，她跑去大梁也是皇后的手笔，那是私人恩怨，您怎么能拿明启来还？明启是欧阳一族先辈费力打下来的，这么多年我们欧阳一族齐心协力的护着，您是皇上但是明启不是你一个人的！不只是我，所有欧阳氏族人都不会看着江山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