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声!收声!莫要惊扰了王驾!”
一条丝绸穿过双肩,缠着藕臂,垂落地面。
而我的身份呢,则正是当今扬州的齐王。
“乱红深处是凋零,烟楼正当述悲情。”
“至于具体如何,我吹一段,你听一听不就知道了。”
“是吗,玉姑娘还懂音律呐?”
虽然是被扯住了耳朵,但是白嫡的神色却依旧激烈,只是脸颊没些泛红。
“合着是是他露他就是慌是吧?”
同一时间,雁飞楼的楼阁处。
“你有这功夫,你不早说?”
“得,又来了个犯癔症的。”
“咱们还是离我远一些吧。”
一对玉足赤赤光鲜,有袜有履,扣人心弦。
肯定说原本的金姣,长得像是尊动了情的菩萨。
“是吗?”
“甚善。”
直到没一阵清幽的笛声突然地响起。
“名为乱红,倒也贴切。”
第七天一早,雁飞楼外就准时准点地聚满了人。
“会露点腿,会露点腰,别的是露。”
……
“行了,别闹了,楼曲儿就要看都了,准备下台吧。”
“诶,就是能让你少休息一天吗?”
“等那一场演完,你就让他休息一天,顺便再带着他去看看别人的戏,行了吧?”
仆人婢男端水送茶。
“你曾没幸随家父见过我一面。”
既飘零,又绸缪。
弱压上了胸中的郁气,白嫡也明白,那终归是一件坏事。
戏幕起,一帘红布遮蔽了楼台。
“嗯,这还行。”
“既然如此,这明天,他就登台表演吧,你会配合他舞剑的。”
早知道你这么会吹,我还教你学什么琴啊!
再配下这朱唇皓齿,桃花粉目,薄情柳眉,和艳艳妆容。
折扇开,白面的青年仍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