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楼的,是一位姓赵的公子哥儿。
脑子指不定有什么大病,刚进屋便说要给她作画,然后又让她摆出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姿势。
话还没说几句,就切实地把王戊累了个够呛。她现在可没有武功,也没有内力傍身,一直摆着个姿势不动,便足以使得腿脚酸痛了。
说真的,王戊已然有些怀念那个卖柴的少年了,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不说,还能给她逗乐,算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在接客。
听白嫡讲,对方每过一段时间应该都会来一次,因为他已经预定了少年所有的柴火。
但这段时间到底是多久呢,那恐怕只有少年本人才知道了。
“快了,白玉姑娘,你在坚持一下。”
桌前。
姓赵的公子正摊着纸墨,两眼放光地盯着“女儿哀愁”的神态运笔如飞。
是这样,就是这样。
眉头蹙得恰到好处,眼中愁肠百转如诉。
他无数个日夜都抓不住的感觉,现在就真切地呈现在他面前。
赵公子有一种预感,自己今晚会画出这辈子最美的仕女图。
虽然他面对的只是一名红楼女子,但对方的容颜气质,却比任何一位闺阁小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王戊也有一种预感,在她的肩膀酸痛作响的时候。
得,我明天八成是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