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自己还是想清楚之后再说话吧。
指关节按的咯吱咯吱响,颜英越想越气,白琴不发威,夏大树那黑心的人拿她病猫是吧,不给他一点颜色瞅瞅,她颜英名字倒着念。
估摸她气消的差不多,白琴这才敢开口,“其实最初的时候,他对我挺好的,知道我没钱会给报销打车费,赚了大钱的时候,偶尔也会给我发红包,节假日也有,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会有意无意的扣我工资,打车费食宿费是能不给就不给,我想应该是后来的我,放飞了自我,给他造成了很多烂摊子,颜英我保证这是他最后一次坑我,我欠他的在今日已经还完了。”
“作为一个商人的后代,我也十分认同猪要养肥再宰,利益才会最大化的真理。”
手里这张长长的消费清单,清楚的记录了各项明细,何以澈第一眼就盯上了支出的大头。
楠楼最贵的白酒,白琴那一桌愣是点了整整八瓶。
“我记得酒水未开封是可以退的,这茅台酒一瓶都没有退回来过吗?”
服务员本想回应,但看到店长的手势后,立马噤了声。
“何先生我安排人仔细核对过,茅台酒一瓶都没有退回来过,不光如此包厢里只找到四个空瓶子,至于剩下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说这话的男人是楠楼的店长,何以澈清楚的记得,以前小时候老婆在楠楼过生日时,就是他负责张罗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