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商量了好半,他俩才想好了解决方案。
陈一胜清了清嗓子,看向连元,郑重其事的问道:“你不是想见我们颜总吗?”
连元听的云里雾里,连忙回应:“我倒是想,可是你们不是不愿意带我去见吗?什么我没有预约没有资格见她。”
没等陈一胜开口,武杭插了一句嘴,“按道理来,你的确没有资格见我们颜总,可,凡事总有意外,就拿这次突发事件来,绝对是一个赐良机。不如你先跟我回去保安室,我们再慢慢详谈。”
连元忙面色一沉,做了一个停止动作,不客气道:“什么赐良机,我看你们全是忽悠,你们不就是嫌弃我脏,影响到南酒店的声誉吗?得了,我也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去附近的公园大摇大摆的躺着总可以了吧!”
陈一胜大手一挥,后面的保安识相地用身体挡在连元前面。
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形,连元心中有些发虚,弱弱地问了一句,“你们这是几个意思。”
陈一胜挥挥手,挡在连元面前的保安员们会意,麻利的让开一条路。
“其实呢,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去保安室里坐一会,大家喝喝茶,聊聊啥的。”陈一胜轻描淡写解释道。
“聊聊个啥?我与你们有什么好聊的,今你不个是非黑白,我今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反正我现在邋里邋遢的像个乞丐一样,还不如拉下脸来,干脆地就做一回乞丐,为被,地为床,我要癞在南不挪窝。”话音刚落,连元无奈地叹口气,直接躺在光滑的地板上。
在场的保安们面面相觑,愣了好大一会,期盼的目光才纷纷落在陈一胜的身上。
反正陈一胜是队长,出了大事也是他担着。
陈一胜打了一个响指,无奈道:“各位兄弟们,我和这位连先生有要事详谈,麻烦各位各回自己的工作岗位。”
武杭一听,没有自己啥事,立马撒开脚丫子笑着朝保安室跑去。
陈一胜悠悠地看了一眼某人匆忙奔跑的身影,大喊道:“武杭,你给我回来,我的人中不包括你。”
武杭无奈,耷拉着脸,缓缓的朝他走去,边走边声埋怨:都怪我多事,早知道这个连元这么无赖,当初就该躲的远远的……
连元也是很无奈,自己平日里最嫌弃撒泼打滚耍无赖之人,没想到自己现在倒成为这种人了。
陈一胜见四周没有外人,干脆也坐在地上,心平气和的对他道:“连元你好,我叫陈一胜,今认识你我很高兴。”
连元闭着眼睛,悠悠的开了口:“呵呵呵,陈队长你未免高心太早了吧!”
武杭气不过,厉声怒斥:“我们陈队长好生好气的和你打招呼,你什么态度,我警告你连元,不要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耍无赖,我们就会怕你,麻利点,识相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连元不满地撇撇嘴,不屑道:“我今就是给脸不要脸了,你想怎么着,我还想警告你呢,不让我见到颜英,我今就赖在南不走了。”
武杭正准备厉声回击,突然发现陈一胜犀利的眼光正对着自己。
陈一胜:“武杭你若是没什么重要事,麻烦请你闭上那张怒气冲冲的嘴,哪有人像你这样解决问题的,一言不合就能互相吵起来的。”
武杭有些委屈:“队长你明明态度已经这么好了,他还这样对你,我也是一时气不过,我错了,队长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陈一胜面色温和,“接受你的道歉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连元。”
武杭当时气的跳脚,振振有词道:“队长凭什么?是他古怪可疑在先,为什么到最后要道歉的那个人是我,这不公平。”
陈一胜缓缓地起身,冷冷看了他一眼,严肃的质问:“你不是觉得他古怪的行为,挺像最近流窜在偏僻角落抢劫落单女子的不法之徒吗?”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像而已,没他就是呀!事关重大,我俩总得好好的问一下,才能理清个大概。”
陈一胜面色微变,冷声道:“觉得有点像,就匆匆的把我叫过来,武杭你胆子还挺大的,知不知道胡乱猜测是会乱害饶”
武杭顿了顿,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他,试探般问:“我要为这个向他道歉吗?”
陈一胜无奈的摆了摆手,“你觉得呢?你难道还需要我三拜九叩的去请吗?”
武杭领意,认真的朝连元鞠了一躬,大声的道:“对不起,连元先生是我误把你认为不法之徒了。”
连元转过身,捂住耳朵,不耐烦的道:“道歉就道歉,你声音那么响亮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吗?你知道吗?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武杭无奈的向翻了一个白眼,随后用了平时话最的声音,“对不起连元,是我误把你认为不法之徒了。”
连元缓缓的从地上坐起,有意无意的瞟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武杭先生,你话声音太了。”
武杭紧紧的攥紧拳头,一字一顿的问:“你几个意思?”
陈一胜见情势不对,打了个圆场:“人家嫌弃你话声音,你还不赶紧买瓶水润润嗓子,买水的时候顺便给我买一瓶,跑慢点,我不急。”
武杭不情不愿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