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是这些对于薛长平来说都是不存在的,她没有什么像掌柜的,四娘一样不能揭开的过往。 相反,她正在经历和创造自己的一切。 薛长平闷哼出声,挣扎了一下能够感受到自己似乎被绑住了手脚,小命还在,就是侧卧在地上,耳朵似乎磨破了。 很疼,似乎流了血,但她又顾不上比起危险处境那微小的疼痛感。 她尝试睁开眼睛,但是睁不开,不知道是因为暴露在寒风中太过冰冷,还是不愿意睁开。 索性放弃挣扎,而是内心开始盘算梳理这一切。 从四娘来找她将她送走开始。似乎一切都开始不那么对盘。 为什么要去渃水城,为什么要去找老先生,为什么突然有那么多不同凡响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莫非真的战事要起? “二哥——” 薛长平轻轻唤了一声。突然打开干涩的声带,说完就忍不住猛烈咳嗽。 没有人回答。 她身边似乎有人听到动静向她这边挪了挪,一道熟悉的疑问声低低响起:“薛长平?” 薛长平: …… 不是吧? 她都落到这般田地了, 怎么还会遇到—— “我是李茹花啊!” 那人略带娇气尖锐的嗓音扬起。 正是这镇上最有钱的李地主家的女儿,和她从小不对盘的李茹花。 李茹花也被绑住了手脚,只能蠕动着带滚挪到她身边来,动作有些急切。 一遇到熟人,李茹花便忍不住了开始滔滔不绝地倾诉:“我跟你说,你走后第二天我去你们客栈找你,发现你们客栈竟然关门了?我还在想以后这镇上我就是老大了,没想到一大群人骑着马把我们镇上的人全都抓了起来,我也被关进来了。” 她缓了缓咽了口唾沫继续道:“你猜怎么着,已经五天了,滴水未进,我还活着,是不是很厉害。” 薛长平忍住动嘴皮子骂人的冲动。 没想到这李茹花把这事儿当成牛皮来给她吹!? 但是下一刻李茹花话里突然就带上了哭腔:“但是我好害怕,我的眼睛被蒙起来,没有人跟我说话,我只能听到有人是不是被关进来,又被带走,有人就死在我的旁边,我真的······” 薛长平转过身,声音平静:“现在是晚上?” 李茹花答道:“是。” 沉寂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 李茹花:“好吧,其实蒙着我眼睛的布破了个洞。” “现在,我可以救你出去,但是你要完全听我的。”薛长平冷声道。 如果是从前,李茹花还是镇上地主的女儿的时候,听到薛长平说这话。一定带着一帮下人狠狠嘲讽一番。 镇上小辈们谁不知道,李茹花最不服气的就是如安客栈的薛长平,因为打不过。回回想要整掉薛长平自己当老大,但是都被薛长平整回去,活像是菜板上被死死按住的鸭,叫也叫不得。偏偏她李茹花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但是现在境况不一样了。 李茹花也知道,比起打败薛长平,她更想活着。 她听着薛长平的语气又莫名燃起了希望。 如果薛长平说能救她出去,那是真话。 “老大,你说怎么做。” 薛长平嘴角扬了扬,立即又恢复了原先的冷静语气:“你原先和身边的人讲过话吗?” “没有,之前有个人大喊救命我只听到什么切上去的声音,那人惨叫一声然后就是一股血腥味。然后镇上人本就不多,而且这里是屋外,估计他们圈了块地把我们丢进来。” “那道声音是女声?” “是。” 薛长平估计他们把她抓进来丢的匆忙就没注意自己身边有人。 这是不让她们互通有无? 薛长平觉得有些奇怪,这李茹花心里打着小算盘,肯定没老实说。 “你靠近些,帮我把蒙住眼睛的布扯落下来。” 李茹花闻言凑近薛长平,额头碰到薛长平的耳朵,嘴巴挨上脸上的布闻到一股臭味猛地往后一仰,恶心一声。听到薛长平的催促,只好一点点摸索到脑后的结,用力一咬。 然后整个人别过身去干呕,不知道这些人拿什么东西绑的她们。 薛长平勉强睁开眼,即使这里晚上黑不溜秋,她也瞬间就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