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立刻上前解开李洋身上的胶带,把他脸照下按在箱子上,把手臂压直。
上官炎十分从容地动手,就像加工家具一样利落地将一条胳膊切割下来,偌大的地下室回荡着李洋撕心裂肺的惨叫,但这高分贝的惨叫永远也不可能传达到外界。
“我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啊!!!”李洋张大牙齿残缺的嘴巴,撑直了脖子,青筋暴起,绝望地哭喊道。
上官炎没再回答他,动作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开始处理起另一条手臂。
当血肉只剩下一半黏连时,李洋大喊道:“我说!”
上官炎的处刑速度依旧没有丝毫减缓,用行动将刚才她说的那句话,贯彻到了极致:你说不说都一定会死,区别只在于会不会让你的家人陪葬。
形势完全反转了,现在根本不是上官炎希望李洋坦白,而是李洋必须要在上官炎杀死自己之前坦白,即便有意愿坦白,还得自己去争取。
“我见过,我见过他!”李洋咬紧裸露的上下牙床,吐着血沫子,口齿不清地喊道。
然后,
“噗”的一声。
李洋的身体爆炸了,鲜血将周围人溅得满头满脸。
“大姐头,擦一擦吧。”
上官炎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脸上的血,指了指一片狼藉的现场:“收拾一下,然后做一下异常性检测。”
“是。”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从一开始就不是想从这种废物嘴里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从李洋嘴里说出的任何话,都比不上他用性命换来的这些异常残留的特征,来得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