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夏守在第一次尝试开门失败后,来到了榕树中的枯井面前站了一会,又去往外界的月灼村的水井前站了一会。
他像是做了什么,但又像是什么都没做,但当他再次回到祠堂那扇秘门之前时,却像得到了神谕一般,从林天东手中的那颗月兽头颅的嘴巴里,抹了一些血液,果断地涂抹在了石门之上。
那一夜,闭合千年的石门发出了生涩的巨响,月灼村的所有人都看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芒从开启的门扉中涌现,积攒的疲劳与肉体的酸痛从身上剥离,随着诅咒的祛除,众人如梦初醒。
恍惚间,一份和原生记忆融合在一起的记忆被分割出来,仿佛深度代入电影角色的观众在放映结束后回到现实,在片尾曲中逐渐将沉浸的情感抽离,于是影片里的爱人不再是爱人,影片中的挚友也不再是挚友。
当虚构再次回归虚构的本质,留下的,只有旁观者沉浸式的体验。
于是千年之民在苦等千年后终获解放,得以迈入现代。
同一时间,生于现代之人,也得以跨越七杈的门扉,返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