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夏守张大嘴巴，表情震惊得几乎能用惊恐形容，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这样吗？
他是这样一個人？
不对！
应该说自己在凌霄眼中是这样一个人？
凌霄捋了捋头发，光滑的脸庞在烟花爆炸的光芒中，反射着五彩的暗光。
“这些方面，你真的让人讨厌啊……但反正离开这里后，我们什么都不会记得了，所以就这样吧。
我还是想要和你们一起活下去，所以我决定，明天……我明天就要……”
凌霄咬着嘴唇，泪水从脸颊滑落：“夏守，真的好恶心啊！一想到要那样我就恶心得不行！”
“没事的，用不着勉强自己。”夏守上前，本想轻轻抱抱对方，但动作停顿了一下，最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看到凌霄哭泣的样子，他连被告白的震惊都消失无存了。
冷静重新主导了大脑，他再度开始思考破局之策。
下一秒，凌霄张开双手扑来，用力抱住了他。
“至少……至少第一次，我想是和你。”凌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