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都是潘栋和陈彪替他执行的啊!诶!石天雨真的早就知道潘栋和陈彪是细作了吗?若真是如此,这姓石的也真他姥姥的狠,如此这般利用这两个细作,把这两个细作耍猴戏一般似的。
哎哟,坏事了,难不成姓石的也早就发现彭某是细作了?
石天雨还发现了格格不对劲?
哎哟,坏事了。难怪姓石的一直不迎娶格格,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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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飘香,山风送爽。
后面,那条林荫小路上的乡民吓得纷纷闪退而开。
彭金石飞身下马,扶起摔得头破血流、晕头转向的潘栋,又将其双手反错转背,然后,拔剑出鞘,一剑架在潘栋的脖子上,愤然喝问:“你的同伴还有谁?石大人待你不薄,你为何还要替徐关卖命?”潘栋既羞愧,又难过,咬牙不语,以期东山再起,却没有想到这是一条断头路。
罗宝忠策马过来,对石天雨说道:“贤侄,真对不起!叔父失职了。”
又飞身下马,将金盾与画戟递与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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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将开山斧抛给尉尺松,伸手接过金盾与画戟,笑道:“宝弟,错有错着。愚兄借助于潘栋传递假消息,让徐关与和音大师分散兵力,由此,愚兄已经成功的夺回了涪城。
现在,刘丛已经晋任涪城知府,负责抚境安民。哦,对了,宝弟,你的银枪呢?”
竟然不太理会潘栋,可能是想让潘栋有机会逃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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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栋闻言,声嘶力歇的大吼道:“不!!!不可能!不可能!”
彭金石一怔,也惊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果然,潘栋趁彭金石发呆之时,握着单钩,纵身一跃,飞入丛林之中,逃跑了。
彭金石回过神来,急忙握剑要追潘栋。
但是,石天雨握着方天戟一伸,拦住彭金石之去路,冷笑着说道:“让潘栋逃跑吧,他回去之后,必定对徐关说,咱们找了这条路。但是,过了这条路,咱们再改走其他路。打的叛军晕头转向,让叛军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要走哪条路,根本就不知道我要打哪座城池。”
彭金石顿时呆愣住了,他自己也有些晕了。
对于石天雨的战略战术,彭金石还真是适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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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林枝摇,风吹草动。
秦正方策马过来,握着银枪一伸。
罗宝忠接过亮银枪,满脸惭愧的对石天雨说道:“贤侄,幸亏有你,叔父差点出大错了。”
石天雨笑道:“这不关你的事情,是我一直以来,故意留着潘栋的狗命,为的就是重夺涪城那一战,为的就是重夺剑阁关那一战。《孙子兵法》虚实篇说,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也。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短长,月有死生。”
彭金石瞠目结舌,这是什么计?搞不懂,弄不通!
接着,石天雨又含笑的对罗宝忠说道:“待会,你骑我宝马,我驾马车在前,放狗先行,然后飞身穿树而行,你领人随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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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宝忠惊愕的反问:“怎么?你不去剑阁关了?”
石天雨握着方天画戟,又对罗宝忠笑道:“军机连泄,咱们再搏搏,以错打错,奔袭荆州,与李振海里应外合,杀散荆州外围叛军再说。”说罢,将金盾斜挂在追风宝马的马鞍上,又将“嘟嘟”、“明月”、“敏敏”、“雅韵”拽到地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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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遮日,丛林间,黑沉沉的。
石天雨又转身对罗宝忠的马队说道:“剩下的兄弟们,相信不会背叛我了。咱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前面豫荆交界,就是鬼门关了,肯定有伏兵,有竹签,有陷阱,有暗箭。我驾马车送狗入阵,罗宝忠骑宝马殿后观察,其他诸将士等我铺好路,再一起冲锋。”
说罢,取下腰间的弯刀递还与罗宝忠。
罗宝忠接过弯刀,毅然的说道:“不,我打头阵!”
转身飞身跃到马车上去,驾着马车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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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提盾持戟,急跃上马,骑着“白龙马”驰追而去,并且大声喊道:“宝弟,不要!还是我先打头阵!等等!”秦正方、尉迟松等等众将士急忙在丛林小路之外备战。
“嘟嘟”、“敏敏”、“明月”、“雅韵”四条灵狗,分别跃到了“追风”宝马和汗血宝马上,还各自拔出了背部所缚的长苗刀,策马追去,奇快无比,瞬间越过了马队,跟在了石天雨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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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岖,越走越狭。
不知不觉,晚霞在天。
石天雨与“嘟嘟”等灵狗纵马奔驰,越过罗宝忠的马车,金盾护身,挥戟披荆斩棘,在前开路。
“汪汪!”
“嘟嘟”吠叫了起来。
石天雨收缰勒马停下,又侧头说道:“宝弟,放狗!”
见前面虽然还有路,但似近期没有人走过,林密森暗。
雨天的泥泞小路上,竟然没有足迹。
罗宝忠持枪下马,拔出弯刀,斩断马车里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