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抓到了什么重要人质。
顿时,姚府中人,一阵轻松,皆是心道: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
有了石天雨这个乘龙快婿,还真是没有什么事情摆不平的。现在,连围杀了石天雨六年的西北武林中人,也乖乖的前来给姚府办事,石天雨真行!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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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刘大融扶起杨少华,和北宫博一起,走出姚府,走向按察司府,等候马致富的出现。
而石天雨也施展土行孙的法术,遁地盯梢,到了按察司府,忽然浮出地面,抓捕一名衙役,躲起来更换衣服,乔扮成布政使司的一名衙役。
又掏出手机来,准备给马致富拍照和拍录视频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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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映红了东方天际。
刘大融、杨少华、北宫博等人在按察司府大门前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
石天雨便给刘大融等人拍摄视频。
朝阳腾空,大街开始热闹起来。
马致富在众侍卫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之后,乘坐一顶大轿子来到了按察司府大门前。
吕源以川中的银子要建千岁祠为名,一直不让马致富另外拨款经建布司府。
马致富只好暂时与高迎强挤在按察司府里署理公务。
在马致富钻出轿子,双脚落地的一瞬间,北宫博便疾冲前,跪在马致富的身前,说道:“小民乃是西北武林熊家庄的北宫博,此番特地前来拜见马大人。”
众侍卫大喝一声:“什么人?”便握刀围了过来。
马致富闻得眼前大汉是北宫博,还以为北宫博是代表熊家庄前来讨要银子的,不由暗自心惊,连忙挥手让众侍卫退下。
杨少华、刘大融也走前来,跪在马致富身前。
马致富无奈的扶起杨少华、北宫博、刘大融,又牵手北宫博,走进按察司府里,径直走向内堂。这个情景被石天雨偷偷的摄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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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北武林中人忽然走门来,马致富和田路风也没有注意到衙役已经换了人,也无暇顾及其他,此时只能是暗暗思索如何来应付眼前这些武林中人前来“讨债”。
所以,马致富和田路风一时均没有认出石天雨。
田路风又抢身而入,朝北宫博等人抱拳拱手,说道:“三位大侠,远道而来,敢问有何要事?”
既是客气客套,也是护着马致富。
对于北宫博,田路风是熟悉的,知道北宫博很虚伪,也很鲁莽,性格较为冲动,动不动就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人,而且,武功高强,掌力能够开碑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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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博在官家面前,却是有些拘谨,也一直以为马致富是很正直的,所以,对马致富很尊敬,躬身说道:“二位大人,对不起,大清早的,小民几个前来叨唠二位大人了。
贱民等人与姚路阳乃是结义弟兄,家新贤侄之事,贱民想请求马大人不看僧脸看佛面,看在老夫初春之时曾经听命于马大人之令,前往涪城行刺石魔之事之份,放我家新贤侄一马,北宫博不胜感激,往后定当知恩图报。”
没办法拐弯抹角,直接告之自己一行之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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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致富与田路风皆是脸色突变,甚是难堪。
如此,就更加没法注意石天雨混进来端茶倒水和偷录视频了。
刘大融连忙帮忙说话,躬身对马致富说道:“马大人,您放人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不会很为难吧?北宫大侠在江湖是很有号召力的,将来,咱们一定会有机会报答马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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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富闻言,心里暗暗叫苦,急忙施展官场演技,唉声叹气的说道:“唉!不是本司不给诸位面子,只是贩运私盐,乃是死罪,而且此事已经闹大。
漕运使司卢旺月扣押了姚家三十六条船,这可是捅破天的事情,本司哪里能够一句话说放人就放人呢?何况,此事还涉及到多个衙门,不是本司一人可以说了算的。那高迎强高大人乃是按察司的主官,直接归刑部管理的,本司乃是布政使司,只管民政和财政。”
话是如此,心里却想:倘若把握好这起惊天动地的大案要案,那么,自己不仅会很出名,可能还会立大功并获得晋升,入朝为官。
哪里还用得着在此与高迎强一起挤在这破破烂烂的按察司府里一起署理公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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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博和杨少华、刘大融三人一怔,眼神全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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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富接着又解释说:“倘若本司宣布放人,会有人在背后狠参本司一本的,别忘了涪城那个石狗崽是本司之死对头,吕源那老不死也因为前阵子被本司狠参过一本,而对本司一直耿耿于怀,经常给本司穿小鞋。
唉!诸位大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在案子未定性之前,诸位大侠前来要人,本司可能或多或少的能帮忙。但是,现在此案已经定性,本司实在帮不忙啊!”
说罢,又装出满脸悲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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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风也急忙帮着马致富说话:“唉!要是涪城的石狗崽死了,那么,仅仅剩下吕源还好说。
诸位大侠,尔等可能也已经听说了吧?吕源去年还让其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