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从姚府里挑选些忠诚可靠的保镖护院过来当捕快,务须尽快将涪城的捕快队伍发展到三百人,并随即给姚潮海签发任命书。
姚潮海乐得屁颠屁颠的应令而去。
王朝连屁也不敢放,公布石天雨死讯之事,确实做的太心急,太过份了,此时还怕石天雨找他算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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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石天雨也没有骂王朝,仍然装傻,当作不知道这回事,并吩咐戴氏兄弟俩和安印其夫妇从此住到姚府里,遂又以回姚府看看为名,吩咐王朝署理好日常公务,宣称下午开始本官会巡视各县,便和张慧、贺兰敏月等人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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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
布司府。
吕源接报石天雨被人暗算谋杀的公文,惊骇的问按察司马致富和高迎强:“这怎么可能呢?是谁在造谣呀?绝无可能。以石天雨的武功,谁能暗算得了他呀?”
马致富顿时瞠目结舌。
高迎强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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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吕源又问田路风和袁伟清:“丐帮一万四千多人被石天雨斩杀了。大乘教余孽三万多人被石天雨斩杀了。田捕头,袁千户,你们一个人能杀的过来吗?任你们砍头,你们能砍的过来吗?以你们的武力,三万人站着不动,让你们来砍,你们算算一天能砍多少人的头颅?算啊!”
遂抓起涪城府衙报来的公文,扔到炭炉里烧掉了,又怒骂道:“这个王朝,真没素养,枉他在国子监待了十几年,真像是没念过书似的。姥姥的,没查清楚什么事,竟然也敢毛遂自荐当涪城知府,真他姥姥的不是东西!”
田路风低垂着头,不敢吭声。
袁伟清冷汗直冒,双腿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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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又对田路风喝道:“田捕头,你不是川中第一名捕吗?去,马上将此事查清楚,别给本司丢脸。石天雨在涪城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朝野关注,他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司如何向朝廷交差呀?你们还有颜面活着吗?你们还好意思活着吗?涪城到成都的那条大马路怎么办?你们出钱来修吗?涪城的两座千岁祠怎么办?你们来建吗?”
“诺!”
田路风闻言,头低的都快垂到腰间了,闻言之后,急急躬身应令而去,拉着袁伟清跑开了。
马致富和高迎强心里也都明白,吕源明里质问田路风,其实是在骂他们俩,皆是红着脸,抱拳拱手,躬身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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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戴坤兴高采烈的走进来,哈哈大笑说是谢至川、康复生、向玉山、上官树、荆籍他们这几个,武力够强悍了吧?石天雨这回还会不死吗?哈哈!如果谢至川几个如此布局都杀不了石天雨,戴某的脑袋砍下来给亲家当葫芦踢。
又瘦又是须发毛都是雪白的向来香此时已经笑的见牙不见眼了。吕源却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如果石天雨死了,吕某就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当板凳坐。哼!”
向来香的笑容顿时就僵了。
望向戴坤时,发现戴坤已经呆若木鸡,傻了一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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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又说道:“亲家,你派人去云南一趟吧,我家生儿和你们家意儿,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快两个月了,生死不明。这叫什么事呀?去去去,别来烦老子。”
戴坤和向来香两人吓得赶紧转身而去。
现在的吕源巴不得石天雨长命百岁呐!
没有了石天雨垫背,吕某的官运还能亨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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