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与你合作,将知月楼修缮一下,多招收一些美女过来。
接下来,我也会到江南去,招商引次,引进江南的丝绸殷商,到涪城来投资兴业,那些掌柜嘛,肯定也喜欢到你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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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好啊!石青天终于为咱们出了一口恶气了。”
“咱们有石青天在,真是幸福啊!”
“以后肯定再也没有公差人员欺负咱们了。”
公堂上,登时又是一阵欢声雷动。
众乡民使劲拍掌,纷纷颂扬石天雨。
那名女掌柜激动泪流,又连连躬身向石天雨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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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继而手一挥,大喝一声:“唐关,即刻为向来香驳骨疗伤止血,然后将向来香押下去!
刘来福、张慧领些捕快,前往向府抄家,所没收财产,全部用于城南污水排放工程改建。
马德辉即刻分派些捕快前往各县,传令各县主官于十天后下午在涪城城南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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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遵命!大人!”
“石大人真是咱们青天大老爷啊!”
“咱们老百姓再也不用天天闻着城南的臭水臭气了。”
围观百姓登时振臂高呼,又大声称赞石天雨。
邬正道再也无话可说,吓得浑身无力,瘫倒在案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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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也不理会邬正道,慢慢来收拾这个奸佞,不急于一时。
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府补睡一觉,昨夜耕耘戴玉环那一亩三分地,实在太辛苦了。
现在,好累,好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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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风,沁人肺腑。
正午时分,石天雨睡醒,起来吃午饭。
唐关给向来香驳骨疗伤,把向来香打入地牢之后,也回来吃午饭,默默吃午饭一会,又不解的问石天雨:“大人,为何不当场让乡民来杀向来香呀?向来香确实是民愤极大的罪魁祸首。像上次在谷香县的时候,让乡民们杀了韩进,让乡民们出了一口恶气,多好啊!”
马德辉吃过午饭,过来禀报查抄路海家中的财产情况,闻言之后,也急急相问:“是啊!石大人,小吏也是很不解啊!为什么不像宰韩进那样宰掉向来香呢?”也是颇为疑惑。
张慧也是迷茫的望着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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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放下碗筷,起身走到厅堂,解释说:“大伙不用急。得先稳住邬正道,免得他逃跑,坏了咱们的大事。而且,本官也无权杀向来香。
这次不同于上次在谷香杀韩进的那个时候。
这次一定要先上报。
毕竟,向来香乃是正五品官员,不是韩进那样的小吏。
反正,向来香罪证确凿,跑不掉的。
而且,咱们这次在涪城任职,不能树敌太多。
一切都要依据大明律例来署理公务和断案,切莫授人以柄。
不然,以后,那些小人,你参我一本,他参我一本,我疲于应付这些臭事,可就没有闲功夫来为民办实事了。我们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才是最重要的。”
说罢,坐了下来,接过张慧为他泡的上等龙井茶,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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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如此。”
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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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辉一知半解,有些懵懵懂懂,说道:“大人,你那晚说带卑职去成都任职,原来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啊!”但是,既佩服又不解,遂问起那天晚上,石天雨让他假送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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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张慧皆是怔怔地望着石天雨,心里皆是暗道:看来,石天雨早就暗中拉帮结派了,怪不得昨天正午,石天雨会说要兼任涪城知府。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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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机智的说道:“马兄,此事以后不再提了,免得有人风言风语称本官封官许愿。其实,我是欣赏你的正直。”连忙委婉的制止马德辉别再提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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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事涉及到那晚石天雨和戴如意在一起之事。
现在,石天雨和戴如意的事情,仅限于石天雨和戴府中人知道,确实不能外传。
毕竟,不知道戴坤的真实意图。
如果戴如意要嫁给吕初生的话,石天雨得为戴如意保守秘密,不能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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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蒋孝过来禀报查抄向府情况,也很不解的问:“咦,石大人,怎么会那么巧呢?咱们这边打扫积水,那边,向来香就去调戏韩玉凤呢?”
对这个事情最不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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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啜了口茶,含笑的说道:“这个嘛,得去地牢问问向来香了。”
“哈哈哈哈!”
众人滑稽的大笑起来。
这一切,当然是石天雨和韩玉凤事先设计好的。
凭石天雨与韩玉凤的关系,便是让韩玉凤去死,韩玉凤也愿意啊!
更何况,不过是让韩玉凤引向来香掉进陷阱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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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安印其颤巍巍地过来禀报:“公子爷,刘府来了一个丫鬟,称刘夫人请石大人过去商量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