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笑道:“慧儿,你放心,公子不会傻到去杀人放火。我可是从二品官员,领着很多俸禄呐!”伸手拍拍张慧的肩膀,又颇有深意的一笑。
张慧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急急快步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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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送爽,夕阳映得西边天际红彤彤的。
此时,张慧娇喘吁吁的跑回石府来,进门就嚷嚷道:“公子,戴坤夫妇、王朝、向来香和邬正道他们一起到新开的涪陵客栈就餐,把里面的客人全赶出来了。”
石天雨点了点头,说道:“好,慧儿,你去做饭吧,我的肚子饿了。”
说罢,便在厅堂里佯装泡茶。
张慧也饿了,闻言便到后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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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看到张慧走入后厨,便起身出府,悄然关上府门。
走出府门后,四下张望了一下,便飞身跃上对面的屋顶,然后沿屋顶飞掠而过,直奔戴府。
天幕落下,夜空漆黑一团。
戴府里,却是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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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伏在府衙的屋顶上,俯观戴府,不由哑然而笑。
戴府里,如临大敌,警卫森严。
路海领着两名捕快站在戴府的屋顶上站岗。
戴岳领着家丁在前庭后院之间来回走动。
戴如意的闺房里,透出微弱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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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见状,好气又好笑,心里滴沽着:戴坤这老柴骨,既怕我偷入戴府,也怕戴如意偷偷出府。诶,戴府守备的这么严密,我该如何进去呢?
若是使用“隐身神功”进入戴府,穿墙而过,可能又会吓着戴如意。
若是用隔空点穴的手法将路海三人定在屋顶上,戴坤若是早点回府后,发现情况,一定会查处此事,然后是小事变大事了。
而且,以后让戴如意知道此事了,她也会反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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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里盘算着如何潜进戴府里,去见戴如意,却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有些苦恼,没想到谈一场恋爱,竟然这么艰难。
就在此时,忽然间灵光一闪,心道:哦,有了,请马德辉出面。
相信戴坤也没那么快吃好晚饭的,他得给王朝面子,他们一定会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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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思忖一会,便沿屋顶飞掠而去,然后快步前往马德辉的家里。
繁星点点。
石天雨来到马德辉的破房子前,伸手敲敲房门。
马德辉开门一看是石天雨,不由惊喜交集,赶紧抱拳拱手,躬身说道:“哦,原来是石大人呀?可有要事交办?小人即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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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急急低声说道:“小声点,别惊动家人。本官是有事让你办,你出来一会。”
马德辉虽然惊诧,但心里惦记着石天雨对自己的好,连忙说道:“大人只管吩咐,小人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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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低声授计,说道:“本官今天从一个捕快嘴里套出戴坤暗中又参我一本,那参我的折子就在戴坤的书房里,但是,戴府里,有家丁巡逻,路海还坐在屋顶上。
这样,你将这两锭大银锭包好,到戴府去,就称想复捕头之职,给戴大人送点礼物,分散戴府中人的注意力。我借此机会,潜进戴坤的书房里,把折子偷出来。
过几天,你跟我去成都,我另给你安排更好的差事。”
编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又掏出两锭大银锭递与马德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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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辉伸手接过两锭大银锭,愤愤的说道:“格老子的,戴坤那老柴骨老是暗中办这种损人利己之事,真是可恶!石大人,你小心点,卑职这就去戴府引开路海等卑鄙无耻之徒。”
始终牢记石天雨的恩德,低声大骂戴坤。
然后,掏出汗巾包好两锭大银锭,立即走向戴府,实施“调虎离山”之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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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灿烂。
马德辉来到戴府大门前,伸手敲了敲大门。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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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哟,德辉贤侄呀?戴大人不在府上。”
戴岳出来开门,一看是马德辉,既是很亲切的称呼马德辉,又委婉的拒绝马德辉进入戴府。
马德辉对戴岳躬身说道:“老叔,让小侄进府等等戴大人吧?小侄今晚前来,是想给戴大人送点小小心意,小侄实在是很想恢复捕头之职啊!”
说罢,扬了扬手中的包裹,又故意大声称是来送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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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涉及到与路海之争了。
因为现在的路海兼任了捕头之职。
这么好的职务,这么肥的职务,怎么可能又让给马德辉呢?
于是,屋顶上的路海闻言,便乘梯子下来。
稳定身子,便朝马德辉怒吼一声:“姥姥的,马德辉,你还想恢复捕头之职呀?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什么东西?滚开!不然,路某对你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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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辉以牙还牙,怒骂道:“路海,你长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凭什么兼任捕头之职?马某又不是到你府上来?你狂什么?老子就不走,你能把老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