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馆没有?”
张慧收剑入鞘,侧身说道:“公子,慧儿不便去公堂的。”
石天雨说道:“我现在惹了仇家,你不跟着我,我岂能放心的下呀?”
说罢,牵起张慧的手。
又对马德辉道:“提一具蒙面人尸体随本官去公堂。”
张慧脸红耳热,只好跟着石天雨走向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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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已经坐在公堂的案桌前,高高在上的说道:“石大人,那些犯人呢?”
石天雨松开张慧的手,躬身说道:“禀戴大人,下官押着犯人,走至衙门附近,忽然惨遭一伙蒙面人伏击,所有犯人不幸中箭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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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笑道:“哈哈!石大人说笑了吧?”
不由得意的仰天大笑起来,忽然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喝道:“石天雨,你武功高强,对付上百帮匪尚且不惧,区区一伙蒙面人的箭能挡得住你吗?你这是擅离职守吧?故意的。说不定,那些帮匪原本就是你串通来闹事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过,对于戴坤的这种小伎俩,石天雨感觉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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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此时,马德辉背着一具尸体进来。
也许是尸体太沉。
马德辉浑身汗水,一进来便将尸体甩落在地上。
接着,马德辉抱拳拱手,躬身说道:“禀二位大人,蒙面杀手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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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见状,神情突变,急急走下公堂,撕下蒙面人的蒙面巾一看,但见那蒙面人样貌陌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蒋孝佯装惊惶失措,跑进来禀报:“禀戴大人,一伙蒙面杀手途中袭击捕快和石大人,已经被石大人击毙,其中一人,竟然是府衙司狱关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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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惊叫一声:“什么?”
只觉得眼前发黑:关洪可是戴某在涪城的心腹爱将啊!
还打算弄某个县的主薄给关洪当当的。
天啊!现在,关洪竟然被石天雨打死了。
诶!老子麾下怎么全是酒囊饭袋呀?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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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孝佯装不清楚眼前形势,大喊一声:“来人,将犯人关洪的尸体带上来。”
话音刚落,数名捕快便拖着关洪的尸体走入公堂。
真实的情况是:关洪中了唐关的飞蝗石在先,从屋顶上摔落在地上,满脸是血,脖断颅破。
并非石天雨击毙关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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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顿时心疼如绞,泣声呼喊关洪:“关司狱!”
眼看爱将死的难看,不由老泪纵横,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数步。
刚才吩咐邬正道如此如此,便是吩咐他找关洪、路海二人快速在途中设伏,射杀残匪,不让石天雨抓住把柄。
同时以石天雨解押罪犯不力为名,治石天雨的罪,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造成爱将身亡。
戴坤的心怎么能不痛呢?
诶,每每设下一个毒计,惨死的都是自己人。
怎么回事呀?
上天怎么如此不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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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辉惊叫一声:“大人!”
连忙上前扶住戴坤。
一副很担心戴坤会晕倒的样子,心里却很快乐,巴不得戴坤心腹亲信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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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冷眼旁观,对戴坤彻底死心,彻底失望,心道:得抓紧赶走戴坤。
不然,涪城的城乡百姓,都会永远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个戴坤,只顾敛财,不管百姓死活。
大明朝廷,尽是毁在戴坤这帮蛀虫之手中。
老子得保护这大明朝廷啊!
将来,可是老子的儿子朱俊凯登基为帝的。
说白了,这大明天下是老子的。
幸好,老子把戴坤和向来香、邬正道的不义之财全弄走了。
不然,真是肥了戴坤,苦了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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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辉一声喊叫,反而惊醒了戴坤。
戴坤推开马德辉,大喝一声:“来人,将杀手尸体拖出去示众,出告示给城中百姓作一个交代。”喝罢,便跌跌撞撞地退入了内堂,摇摇晃晃的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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